僵尸茅山小师弟任婷婷坏掉了第297章 我下去看看
清源村的夜向来以死寂着称。
可今晚这份死寂却被一种诡异的喧嚣所取代。
七座焚音炉就像七个濒死的巨兽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鸣。
炉火不再是象征着净化罪孽的赤红而是转为一种惨白仿佛是无数冤魂的颜色。
炉壁上一道道裂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扭曲成一张张痛苦挣扎的嘴唇形状令人不寒而栗。
马瘸子清源村的档案吏平日里佝偻着身子沉默寡言。
他那条空荡荡的左袖是清源村“无声者死”规则下又一桩被掩盖的罪证。
今夜他奉命前往东岗查验焚音炉的异状。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第一座焚音炉前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腐朽气息。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风声呜咽像是无数冤魂在低声啜泣。
马瘸子压抑住内心的恐惧 他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颤抖着伸出仅剩的右手缓缓贴近炉腹。
粗糙的炉壁冰冷而坚硬仿佛一块冰冷的墓碑。
他深吸一口气将耳朵紧紧贴在裂纹上。
起初只有令人心烦的嗡鸣声像是无数只蚊蝇在耳边盘旋。
但渐渐地他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一个沙哑、低沉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
那是在诵读……《胎音录》! 马瘸子的脑海中瞬间炸开了一道闪电他整个人如遭雷击僵立当场。
那是他母亲的声音! 五年前他的母亲因为“妖言惑众”被清源村以“无声者死”的罪名处决尸体连同名字一起被投入焚音炉中焚烧殆尽。
而现在他竟然在焚音炉里听到了自己母亲的声音! “……赤子啼哭乃天道之始;母体孕育乃万物之源……” 那声音断断续续充满痛苦和绝望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马瘸子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他知道一旦被发现他也会落得和母亲一样的下场。
但他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用灰土烧制的灰色小鸟那是他偷偷捏的唯一能代表他对母亲的思念的东西。
他将小鸟狠狠地塞进炉壁的裂缝中。
就在小鸟被塞入的瞬间炉内白烟猛然凝聚幻化成一道模糊的人影。
那人影看不清面容但马瘸子知道那是他的母亲。
人影的嘴唇微微开合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儿啊……” 马瘸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
他伸出残缺的左手在地上摸索着。
终于他摸到了一块锋利的石子。
他用石子割破自己的手指用断指蘸着炉灰颤抖着在焚音炉的墙壁上写下了一个名字。
一个不应该出现在清源村官方记录上的名字。
那是他母亲的名字。
消息像瘟疫一样蔓延。
吴承志曾经的清源村守夜人如今的流浪者。
他亲眼目睹了焚音炉的异状也亲耳听到了马瘸子的哭嚎。
他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
他一路风餐露宿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南岭。
赵铁秤李三秤的侄子一个年轻的贩夫初入世事却有着一股难得的义气。
他听说了清源村的异状也听说了吴承志带回来的消息。
他主动请缨决定潜入清源村查探真相。
他伪装成一个送炭的脚夫混入了焚音炉的工队。
在工队里他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
每座焚音炉旁边都有守吏偷偷地摆放着陶鸡。
这些陶鸡造型各异有的口中含着米粒有的眼眶里插着香。
这竟然是民间祭奠亡魂的“哑灵礼”! 更令人震惊的是一天夜里他亲眼看到一个老火工偷偷地凿开炉底从中挖出一包未燃尽的纸灰。
他小心翼翼地展开纸灰发现竟然是半页《禁言录》的残卷。
残卷上所有被划去的名字边缘都被人用极细的针尖补上了小小的圆圈标记。
赵铁秤明白了。
那些被清源村抹去的名字并没有真正消失而是以另一种方式被人们铭记着。
阿朵听取了赵铁秤的汇报她的 “清源村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她冷冷地说。
她立刻命怒哥带领十二只南岭散养的公鸡夜袭清源西门。
这些鸡并非寻常家禽它们都饮过梦语拾音器蒸腾的露水鸣叫声自带一种特殊的共振频率。
子时三刻怒哥一声长啼率先发动攻击。
紧接着十二只公鸡齐声鸣叫声浪如潮水般涌向清源西门。
鸡鸣声穿透厚重的城墙直击七座焚音炉的核心。
刹那间炉体剧烈震颤裂纹迅速扩张白烟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直冲云霄。
在白烟之中竟然浮现出数百个飘摇不定的星名如同一盏盏微弱的烛火在风中摇曳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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