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反派我在取经路躺赢签到第226章 账房仙不是小人物是被删的第十三司
南天门的云气比守序城重三分安燠的狐毛坎肩刚沾到晨雾就洇了潮气。
她捏着象牙算盘晃进账房时程砚扛着钉耙跟在身后钉齿上还挂着半串没吃完的桂花糖——这是她特意塞给他的省得这位山神大人见着仙官就想吼我夫人最讲理。
愿力税吏安昭奉守序城令查旧账。
她把刻着天清二字的腰牌拍在案上余光瞥见角落那抹青灰色身影。
那仙吏背对着门瘦得像根被风抽过的竹枝面前玉册堆得比人还高。
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嘴里念念有词:三十七笔虚报雷劫支出...十九处愿力空转...尾音被算盘声吞了去倒像块被磨秃的墨锭蘸着水在空气里洇。
程砚的钉耙突然沉了沉——他这熊妖鼻子灵闻见那仙吏身上有股陈年老纸的味道混着点血锈气像极了不周山藏经阁里被雷火劈过的残卷。
看什么呢?安燠用算盘珠轻戳他手背眼尾却仍黏在那仙吏身上。
玉册边缘泛着极淡的金纹和她怀里焚契阁抄来的母本简直是一个模子刻的——她昨日在城主楼翻到后半夜指尖都沾了墨此刻见着这数据后槽牙都跟着发酸。
这位仙官好记性。
她端着税吏架子凑过去算盘在玉册上敲得脆响雷劫支出从贞观三年算起您倒背如流? 仙吏的手指顿在算盘上。
他缓缓转过脸眼白泛着病态的青像两潭结了薄冰的井:贞观三年闰四月东海水君报雷劫损毁珊瑚林八百顷。
实则...实则是他私凿海眼修别苑。
安燠的呼吸一滞。
她在焚契阁见过那份报损单当时只当是普通贪墨谁料连月份都被做了假。
程砚凑过来钉耙尖差点戳到玉册:那十九处愿力空转呢? 金顶观。
仙吏的声音突然活了些像是被谁掐着喉咙灌了口热茶观主把香客愿力抽去养鹤鹤毛卖钱又用铜钱折成愿力投回功德箱...循环十九次。
程砚的熊耳朵在发间抖了抖。
他偷偷攥住安燠的手腕掌心烫得像块火炭——这哪是普通账房分明是本活账本。
是夜账房后巷的槐树上落着两只夜枭。
安燠抖开雾隐砚墨香混着露水渗进仙吏窗纸:他魂线被锁成了九股每股都缠着金漆封印。
她指尖在砚中划出金线但青金戒在发光和地脉里的契约枝桠...共振了。
程砚蹲在树杈上钉耙往腰里一别:我闻过这味儿。
他抽了抽鼻子不周山守关碑下的血锈也是这样。
安燠突然摸出共命簿。
这东西自打契约之根醒了就总在她怀里发烫此刻翻到空白页竟自己渗出几行小字:血为引戒为钥。
程大傻子。
她扭头冲他笑狐狸眼在夜色里亮得像两颗琥珀借点血。
程砚二话不说咬破指尖。
鲜血滴在青金戒上的瞬间整座账房的烛火都窜起蓝焰。
仙吏的神识从戒面里涌出来像团被揉皱的云裹着百年前的记忆:朱漆匾额上第十三司·天道稽核司几个字还滴着金漆穿青衫的少年捧着算盘在廊下跑嘴里喊着陆主簿新到的命书拨款要核——那少年的脸和此刻瘫在椅子上的仙吏分明是一个模子刻的。
他被静默处理了。
程砚攥紧钉耙指节发白神仙抹人记忆就跟撕账本似的连墨渍都不留。
安燠把共命簿按在仙吏额间。
金线顺着他的眉骨爬进眼睛她能听见他魂魄里传来细碎的裂响像春冰初融:当年你们查出广元挪用补火协议的钱? 补火协议...仙吏的手指突然抠进桌沿指节泛白那是给西牛贺洲补火脉的钱! 他拿...拿它填了兜率宫的丹炉窟窿!他猛地抬头眼里的青雾散了大半我是陆九章第十三司主簿。
我们审出七十二笔赃款正要呈给玉帝—— 就被抹去了神识贬成账房杂役。
安燠接得顺口她从袖中抽出《清算收益录》册页翻得哗啦响现在守序城有三百人替你记着那些账。
他们的执念、怨气、不甘心全在这愿力阵里。
陆九章的手抚过册页指腹蹭到安燠新添的批注突然笑了。
那笑像块被磨了百年的玉终于透出点温气:好...好啊。
我记了一辈子账倒头来要靠别人接着记。
他抬头看安燠又看程砚那你们要什么? 要你手里的算盘。
安燠指尖敲了敲他案头那把黑檀算盘珠子上还沾着百年前的墨迹要你记完剩下的账。
更漏敲过三更时程砚蹲在窗台上剥松子。
他望着陆九章颤抖着捧起算盘突然想起安燠说的系统内爆——原来最硬的壳得从里面敲。
他摸了摸胸口的山杏核项链转身对安燠轻声道:明儿我去不周山取守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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