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中兴之我是崇祯第596章 研讨活僵圣皇论定二
舱内液面下降寄生虫顺着他的鼻腔、耳道、指甲缝钻入像千万根冰针在体内游走。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肤泛起淡金色的网状纹路那是寄生虫在血管里筑巢。
最后他听见自己的心跳与另一个人的心跳重叠——砰、砰、砰—— 却不是同步而是像两具身体被迫共用同一颗心脏每一次搏动都撕扯着胸腔。
醒来时御书房的更漏正敲四下。
朱有建赤脚走到银镜前镜中人眼下乌青颈侧却浮现出淡金色的环—— 与梦里寄生虫的口器形状分毫不差。
他伸手去擦那环却像活物般微微收缩。
窗外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照在他颤抖的指尖上像一把薄刃将现实与噩梦的界限割得鲜血淋漓。
三年里培养舱的顶灯从未熄灭像一枚苍白的月亮钉在钢板天花板上。
灯下的艾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瘦下去: 颧骨刀削似的凸出眼白布满蛛网状血丝嘴唇干裂得能看见血痂。
她把记录仪贴在舱壁上镜头里只有一行不断跳动的数字——“存活率 0.00%”。
直到第 1097 天 03:42数字忽然闪成绿色:0.01%。
那一瞬她几乎把额头抵到玻璃上热气在冷壁上结成雾。
舱内一条寄生虫正用口器撕开 X-朊-61 病毒的蛋白衣壳像一条银线钻进了黑色绒球。
它没死反而在病毒浆液里舒展开来躯体泛起淡金色的荧光。
艾达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像哭又像咳嗽。
她用镊子把那条“金线”夹进新的培养皿注入三倍浓度的营养液。
寄生虫开始分裂: 一条变两条两条变四条…… 液面很快铺满细碎的“星屑”。
接下来的十天她把星屑注射进二十具尸体颈动脉。
第一具尸体在 17 分钟后弹动手指指甲刮过不锈钢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第二具尸体在 22 分钟后睁开浑浊的眼瞳孔却像猫一样缩成黑色细缝。
艾达站在舱外玻璃映出她扭曲的影子——她正无声地数数: “一、二、三……十九。
” 第二十具朱有建始终安静。
她等了整整一小时最终面无表情地按下红色按钮。
焚化舱的火焰轰然升起其余十九具新苏醒的“失败品”被机械臂拖走像一袋袋发霉的面粉。
火光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影子在颤抖她却连睫毛都没眨。
当晚她坐在实验日志前用钢笔在“Z-13”旁画了一个粗重的叉。
墨水未干她已打开加密卫星电话低声报出一串坐标—— 瑞典北部波的尼亚湾外一座无人灯塔岛。
“LA-1301-S两周内必须到手。
” 挂断电话她顺手把钢笔插回墨水瓶笔尖带出一缕黑丝—— 像寄生虫的触须。
她没有回头因此没看见: 焚化舱的火焰熄灭后Z-13 的冷柜门悄然滑开一条缝。
一截苍白的手指探出来指尖挂着未烧尽的培养液淡金色的光在指甲缝里游走。
朱有建——或者说那具被判定死亡的“空壳”—— 用僵硬的关节把自己撑出冰屉。
他的动作极慢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精准: 左脚先落地膝关节发出“咔”的脆响; 右脚跟上时跟腱像被重新缝过绷得笔直。
他走向海边月光照在他脸上瞳孔深处浮着两粒金色圆环像显微镜下的寄生虫口器。
海水没过脚踝的瞬间他忽然侧了侧头—— 仿佛听见极远处有人喊他的名字。
但那声音被浪打碎只剩泡沫。
他继续向前直到整个人被黑水吞没。
水下寄生虫在颅骨内侧亮起微光像一盏幽绿的灯照亮一条通往未知大陆的航线。
冰冷的海水里它像一块漂浮的礁石悄无声息地吸附在一艘货轮的船底。
船底漆黑只有螺旋桨搅动时偶尔闪过的磷光。
它把指骨插进锈蚀的铆钉缝任凭涡流撕扯。
关节发出闷钝的裂响却死死扣住像一枚顽固的藤壶。
七日颠簸货轮靠岸。
墨尔本的黄昏带着煤烟与海盐的味道。
它从龙骨阴影滑入码头膝盖尚未弯折便重重砸在一堆废缆上。
缆绳里渗出的焦油黏住了它的小腿它用指甲割开皮肉像剥一张死皮继续往前走。
关节的僵硬让它步态怪异: 每一步都像折断后再拼接。
它学会在夜里移动。
白天它藏进屠宰场的冷柜和冻硬的牛胴体并排躺着; 夜里霓虹灯把街道染成溃疡的颜色它混迹于醉鬼、流莺、瘾客之间—— 那些人的瞳孔同样扩散嘴角同样挂着涎水仿佛整条街都是它的同类。
变故发生在一条叫“黑玫瑰”的小巷。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大明中兴之我是崇祯第596章 研讨活僵圣皇论定二来源 http://www.glafly.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