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中兴之我是崇祯第377章 钢骨海船行走离京一
轰鸣的工坊里琉璃在烈焰中翻涌腾跃着滚烫的光芒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熔铸成一片炽烈的熔炉。
当最后一道工序落下帷幕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无形的线牵引死死钉在那枚即将烙印重工尊严的徽标上—— 这不仅是一枚徽记更是工匠精神淬炼成的图腾必须将重工之名深深刻入骨血以证世间品质再无出其右。
若论这设计的精妙绝伦鲁总监的鬼斧神工便是绕不开的传奇: 他竟将琉璃混色的古法技艺揉碎了、重塑了硬生生让冰冷的材质焕发出流动的艺术光彩仿佛有活物在其中呼吸。
冷凝后的徽标带着刚出炉的沁人凉意却在众人眼中点燃了惊艳的火光烧得每个人心头滚烫。
这枚直径三寸的圆形徽标以大明疆域中心图为基底恰似用乾坤作砚、山河为墨将万里疆域都浓缩进方寸之间。
正面望去五彩交织的明字如天边流霞翻卷笔触苍劲如古松立崖却又透着琉璃特有的温润像将月光磨成了粉; 绕至左侧三层渐变的日字层层叠叠恍若初升朝阳挣开云雾的刹那金红紫三色在光影里炸开绚烂; 右侧的月字更藏着玄机银白、清灰、乳黄三种月色在流转清冷中裹着几分神秘像把广寒宫的桂香都凝了进去。
最令人拍案叫绝的是近观时徽标浑然一体大明中心图的轮廓与纹路清晰如刻; 退后数步整个明字竟化作日月高悬、九星环绕的天象星辰大海都被这枚徽标吞了进去壮阔得让人几乎要屏住呼吸。
朱有建站在工坊中央望着这巧夺天工的杰作眼中的惊喜几乎要溢出来—— 这哪里只是完成了他最初的设想? 分明是将大明的威严、天地的奥妙都熔铸成了永恒的史诗。
鲁有林那惊世骇俗的设计灵感源头藏在钦天监正汤若望的衣袖里。
这位金发灰眼的耶稣会传教士怀里总揣着两幅图册见人就掏出来滔滔不绝。
尤其是对鲁有林更是把那些线条符号讲得活灵活现像在推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日子久了那些繁复的线条与神秘的符号竟在鲁有林脑子里生了根、发了芽。
闭上眼图中的玄妙便在眼前流转成河最终化作徽标上那些让人拍案的奇思妙想。
仿佛是天地借他的手吐出了藏了千年的秘密。
朱有建站在工坊廊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刚出炉的徽标凉意顺着指腹钻进心里目光却黏在远处汤若望与传教士交谈的身影上满是难以置信。
他实在想不通这个来自万里之外的老者究竟握着什么魔法竟能把中国古图与《圣经》教义糅合得像天生一对连一丝缝隙都寻不见。
更令人咋舌的是汤若望已开始编纂《圣经释义》字里行间尽是石破天惊的创想。
朱有建暗自捏紧了拳: 这般大胆的举动会不会触怒远在欧洲的耶稣会? 那些恪守教条的传教士听闻此事怕是真会派出杀手让这位特立独行的老者血溅异乡。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连工坊外的阳光都仿佛淬了冰落身上带着刺骨的寒意。
朱有建摩挲着徽标边缘的纹路心思却早已飞到暗格里那本神秘的《乾坤圣德经》上。
若此刻将这卷奇书亮在汤若望面前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可念头刚冒头就被他死死按了下去—— 经中那些诘屈聱牙的文字像戴着枷锁的巨兽他至今未能完全参透。
那些华美如天章的辞藻字字都像珠玑落玉盘却又带着昊天上帝的威压每次研读都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喉咙喘不过气。
更诡异的是翻开泛黄的纸页望着满篇工整的字迹他竟想不起这些经文是何时、如何写就的仿佛有双无形的手借他的笔写下了这些神谕连自己都成了局中人。
另一边蒸汽轮机工坊里的金属碰撞声此起彼伏像无数铁锤在敲打命运的钟。
许大匠已经半月未曾踏出工坊半步裹着油渍斑斑的粗布袍在轰鸣的机器间穿梭如陀螺。
十几个徒弟跟着他日夜鏖战每个人眼里都布满血丝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最近几日他更是把自己钉在了机器旁饿了就抓过冷馒头往嘴里塞困了便靠在滚烫的机台边打个盹铁锈味混着汗水味在空气里酿出一股倔强的气息。
鲁有林每次经过工坊望着许大匠摇摇欲坠的身影心都揪成了一团——那些未完工的蒸汽轮机像头贪婪的巨兽正一口口吞噬着匠人们的精力。
他真怕哪天清晨推开门会看见许大匠倒在冰冷的钢铁洪流里再也醒不过来。
崇祯十七年六月二十二日寻常的晨光漫过屋檐时一场足以改写历史的变革正在暗处发酵像春雷炸响前云层里攒动的电。
后世泛黄的史册会用浓墨重彩记下这一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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