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我摆烂那我就杀穿第288章 名字由来
秋祭将至太常寺急报送入王府:宗庙铜鼎三足现裂纹需即刻重铸。
工部估银十万两款项指定由沈家承办。
苏锦黎坐在书房案前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封急件的边角。
她没动声色只命人取来祭祀器物旧档。
纸页泛黄墨迹斑驳翻到“太祖御制宗庙礼器录”时她停住了。
鼎为太祖亲立传至今日已逾百年历朝皆有养护记录却从未有过更换记载。
所谓“裂纹”连图样都未附一张便要动用十万两库银? 她抬眼望向窗外檐下风铃轻响像在提醒什么。
她提笔写下一行批注:“既言裂可示图;既言毁可验旧。
”随即召来赵九龄。
“去查近三年所有祭祀器物损耗记录不论大小一件不落。
” 赵九龄领命而去三日后归来面色凝重。
“回王妃两年内共上报损毁祭器一百三十七件——从香炉、烛台到玉磬、圭璧无一幸免。
总耗资合计十一万六千三百两超过今年北境军饷拨款。
” 苏锦黎沉默良久目光落在桌角一份《工部采买明细》上。
沈家名下的铜矿、铸坊、窑口几乎包揽了其中七成项目。
这不是修器是吞金。
她起身踱步脑中浮现的是春闱之后那一场场无声的火种。
百姓开始懂律法学子敢于质疑连孩童都能讲出“富户不应独占水源”。
他们一步步撕开权力的遮羞布可对方也在反扑——这一回他们盯上了祖宗的庙堂。
裴文昭得知此事后当即以大理寺评事身份提请核查工部账目及器物残片。
礼部却迅速驳回文书上赫然写着:“祭祀重地岂容妄议?亵渎祖制罪莫大焉。
” 苏锦黎看到这份批复时只是冷笑一声:“他们怕的不是祖宗是真相被听见。
” 她不再走官面程序。
次日清晨虞幼窈被请入王府乐阁。
苏锦黎将一套古谱放在她面前——《宗庙颂·原调》据说是太祖年间宫中乐正亲手所订如今早已失传大半。
“你能复原吗?”她问。
虞幼窈点头纤指抚过残卷她虽不能言但耳朵比任何人都敏锐。
三天后《宗庙颂》重新奏响音律庄重九转回环仿佛能穿透时光。
接着苏锦黎命人请来虞幼窈早年师从的一支盲乐师团队。
这些人曾是太常寺外聘的校音人因年老失势被遣散却个个耳力惊人能听出半丝偏差。
她带他们进入宗庙偏殿十二枚正宫编钟悬于架上表面光洁如新似经精心打磨。
盲人们逐一抚钟、轻叩、闭目细听。
片刻后为首的老者缓缓摇头用沙哑的声音道:“第三、第五、第七钟音偏商位差半律不止。
第九钟更甚几近破宫……这不是自然磨损是人为削薄内壁所致。
” 苏锦黎取出工部三日前呈交的验收文书——白纸黑字写着:“十二钟音正无误合律合规。
” 她笑了笑得极冷。
“连祖宗的钟都能骗还有什么不敢毁?” 当晚赵九龄带回更惊人的消息:他策反了一名曾在沈家作坊当值的老铸匠。
那人颤抖着交代沈家借修缮之名将旧器熔毁提取其中金银再以劣质杂铜浇铸新器充数。
所得真金暗运出境换作私银入库。
“那些钟鼎里头本掺有太祖年间的赤金一熔就是几十斤……”老匠人哽咽“我们干的是断子绝孙的事啊……” 更令人发指的是为保秘密参与核心工序的工匠十有八九失踪。
有人说被沉河有人说是病死无人敢查。
暗卫趁夜潜入沈家郊外铸坊在废弃坩埚底部捞出一块未燃尽的残片。
拂去焦灰铭文隐约可见—— “洪武三年·御制”。
铁证如山。
苏锦黎却没有立刻动手。
她在灯下盯着那块残片看了很久忽然唤来匠人将其锻造成一枚铜符仅寸许长短边缘粗糙唯正面留下清晰铭文。
第二日她密见钦天监郑明远。
“你昨夜所奏天象我很信。
”她将铜符递出“若再有一星异动不妨说此乃‘星坠之地’拾得的遗物主先祖警示。
” 郑明远握紧铜符眼神微震终是默默收下。
数日后内廷传出消息:元惠帝夜观星象忧思难寐特命裕王代行秋祭前仪赴宗庙查验陈设。
那日清晨细雨微歇裕王踏进宗庙偏殿。
他一向迷信天象对祭祀之事格外恭敬。
巡视至编钟架前伸手轻扶木柱似觉不稳用力一撑。
就在这刹那一根横梁微微晃动一片薄铜屑自钟架缝隙脱落悄然滑入他宽大的袖中。
他浑然未觉继续前行口中还念着祝祷词。
直至归府更衣侍从抖袖清理那片铜屑掉落案前。
他好奇拾起见其质地特殊便顺手拿砂纸打磨边缘欲看清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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