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天捡了个疯道士我点化万物第220章 我用锄头挖穿了天师的命格簿
雷云未散井口之上银光如雨。
张宇双目刺痛仿佛有千万根细针扎进瞳孔。
那是井水洗过之后的代价——窥破天机必遭反噬。
可他没有闭眼反而睁得更狠像是要把那片虚假的星空生生撕开。
眼前的世界早已不同。
原本流转不息的星图此刻在他眼中化作一张巨大无边的竹简横悬于命运长河之上。
竹简泛黄边缘焦黑似经烈火焚烧又强行拼接。
其上密密麻麻写满人名每一笔都似由血与骨铸成随星轨缓缓转动决定着亿万生灵的生死荣辱。
而在正中央一行字如刀刻斧凿深陷竹纹: “张宇终局:献祭灵骸重启天师。
” 风停了。
连星稻的摇曳都静止了一瞬。
归藏童跪在田埂双手颤抖地捧起一株星穗光点从稻尖滑落在空中凝成模糊画面——藏经阁灯火通明一道身影披道袍立于高台手中卷轴展开万鬼低吟天地变色。
可那画面只持续片刻便被一股无形之力碾碎。
“不是预言……是篡改。
”归藏童声音沙哑“他们想让你自己走进结局。
” 逆星娘的魂体在井口盘旋指尖轻触那行字顿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如同指甲刮过青铜碑面。
她惨笑出声:“命格簿……不是天道所生是初代天师用造物主残念写下的‘剧本’。
所有人包括历代天师都是戏中人。
” “那我呢?”张宇低声问声音不大却震得整口古井嗡鸣。
“你是唯一的变数。
”她回头看他“因为你本不该存在——灵骸观星者千年只出一人而你是第七代守墓人血脉来自被抹去的‘逆命族’。
” 井底深处井观星使双膝跪地发丝如藤蔓缠绕星图裂痕口中念着古老祷词声声泣血:“请降罚!乱命者不可赦!逆轨者当诛!天道不可欺命格不可动!” 他的声音刚落井壁忽然一震。
一只通体漆黑、羽翼由星屑凝聚的鸦影扑翅而出——正是井底鸦。
它没有鸣叫只是用喙轻轻一啄从那命格簿的边缘撕下小小一角。
纸屑飘落。
鸦羽划地银光凝字: “天师甲子年将死时辰未定。
” 死寂。
井观星使猛地抬头眼眶中原本流转的星轨寸寸崩裂银泪混着血水滑下脸颊:“……不可能……天师……不死……那是律是根是道之锚!” “可你看见了。
”张宇终于迈步向前一步踏进井中水面却不沉没仿佛踩在无形阶梯之上。
他抬手从腰后取出一把锄头。
老锄头。
木柄开裂铁头锈蚀缠着几圈发黑的麻绳像是随时会散架。
可当它出现在井中时整片星图竟微微震颤仿佛感知到了某种禁忌之物。
这是父亲留下的东西。
不是法宝不是灵器只是山里人祖祖辈辈开荒用的农具。
可就是这把锄头曾一锄挖出灵骸田的第一缕地脉也曾在他幼年时被娘亲用来拍退闯入菜园的黄皮子精。
“我爹说地里长不出命。
”张宇低语手指蘸起井中银水在锄面缓缓写下两个字。
不认。
二字落下锄头嗡然一震锈迹剥落露出底下暗藏的古老符文——那是只有在灵骸觉醒时才会显现的“逆耕纹”传说曾被刻在开天辟地的第一柄犁上。
归藏童咬破指尖将血滴入星稻根部。
刹那间稻穗爆发出刺目银光如无数细小星辰升起尽数涌入锄刃之中。
梦土翻涌灵骸田上空浮现巨大虚影—— 一个赤脚少年手持锄头独自立于苍穹之上。
他身后是无尽星河前方是一卷遮天蔽日的命格竹简。
风卷云裂他猛然跃起锄锋划破长空直指那“张宇”之名! “轰——!” 井底轰鸣星图剧烈扭曲命格簿上的文字开始闪烁仿佛即将崩解。
逆星娘眼中泛起泪光她望着那虚影喃喃道:“这一锄不是为了改命……是为了告诉天地——” “命不该由别人来写。
” 张宇站在井心举锄过肩银光在双眸中燃烧。
而是要劈开这千年的宿命牢笼斩断那自上古延续至今的谎言之链。
可就在锄头即将挥落的刹那—— 井底最深处传来一声沉闷的敲击。
像是骨锤敲在星脉之上。
紧接着第二声。
第三声…… 三十六响未尽井壁龟裂黄泉之火自地缝渗出灼烧星图边缘。
逆星娘脸色骤变猛然扑向命格簿魂体化作一道流光直撞那行“张宇”之名——第217章 我用锄头挖穿了天师的命格簿(续) 三十六声沉响如三十六道天雷自井底最幽深处炸开。
每一响都像是敲在命运的脊梁骨上。
那不是普通的敲击而是骨锤破星脉的禁忌之音——断桥鬼匠这位曾被钉死在反星井底三千年的叛道者终于以残魂执念唤醒了沉睡的地脉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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