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篇鬼故事第180章 空中怪车
我叫李伟1994年的时候是贵阳都溪林场的一个普通护林员。
那件事发生前我一直以为山林里最可怕的不过是野猪或者毒蛇——直到那个夜晚之后我才知道有些东西远比野兽可怕千百倍。
那是11月30日的凌晨天气阴冷湿气像是能钻进骨头缝里。
我和同事老马值夜班围着炉子烤土豆。
收音机吱吱啦啦地响着偶尔能听到几句天气预报。
“妈的这什么鬼天气。
”老马嘟囔着把最后一口烧酒灌下去“心里头毛毛的。
” 我也有同感。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就像暴风雨前的死寂连平时吵人的虫鸣都消失了。
窗外的松林黑得像是墨汁泼过密不透风。
大概凌晨3点远处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声音。
“打雷了?”老马抬头。
但那声音不对——不是从天上来倒像是从地底钻出来的。
而且越来越响伴随着尖锐的金属摩擦声像是千百个指甲在刮擦铁皮。
我们冲出值班室看到的东西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两个巨大得离谱的光球闪着惨白惨白的光正贴着林场移动。
它们后面拖着一条像火车车厢的东西但完全是悬空的无声无息。
那光不是普通的亮照在脸上是冰凉的把整片松林都染成了死人皮肤的颜色。
最吓人的是风——突然就刮起来了不是自然风那风像是有生命绕着人打转冰冷粘稠带着一股铁锈和腐烂混合的怪味。
“趴下!”老马把我按倒在地。
我脸贴着泥地眼睁睁看着那片“怪车”经过的地方碗口粗的松树齐刷刷地断了。
不是被风吹断的断口平整得像被巨人的镰刀砍过。
更诡异的是有些地方的树没事中间的却断了就像那东西会跳着走。
整个过程可能不到一分钟等声音和光球消失后世界突然安静得可怕。
“妖、妖怪……”老马嘴唇哆嗦着。
天亮后林场一片狼藉。
将近400亩的林子被毁了断树躺得整整齐齐都指向同一个方向。
专家来了又走最后说是“龙卷风”。
可去他妈的龙卷风哪家的龙卷风会发光球还专砍树不伤人? 真正的恐怖是从那天之后开始的。
先是老马出了问题。
轮休回来后他变得神经兮兮的总说家里有“东西”。
“它就在床底下”有一次他偷偷告诉我眼睛瞪得老大“晚上我能听见它喘气湿漉漉的带着那股味……就跟我脸对脸听着。
” 我劝他别自己吓自己。
直到他老婆哭着跑来林场说老马疯了。
我去医院看他时几乎认不出那个人。
他蜷缩在病房角落反复念叨:“不能看床底……不能看床底……” 护士说他们找到老马时他昏倒在卧室地板上裤裆湿透屎尿齐流——真真是“吓得拉拉尿”了。
没人知道那天晚上他到底在床底看到了什么但从此之后老马彻底疯了见到窗户就尖叫说上面有脸和手。
老马出事没多久怪事就蔓延开了。
我家住在林场边的家属楼五层不高。
那之后我老婆开始抱怨半夜总听见厕所马桶有动静。
“像是有人在下面敲管子”她说“咚、咚、咚的。
” 我当时没太在意老旧的筒子楼水管响动很正常。
直到那个晚上。
大概凌晨两点我被尿憋醒。
迷迷糊糊走进厕所坐在冰凉的马桶上。
四周静得出奇只有水管里偶尔传来空洞的水滴声。
就在这时“咚”的一声闷响从马桶正下方传来。
我浑身一僵睡意全无。
那声音太真切了就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撞在了管道内壁上。
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是一连串的“咚…咚…咚…”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仿佛正有什么东西正沿着污水管道从楼下飞速地向上爬! 最后一声巨响仿佛就响彻在正下方戛然而止。
我吓得几乎瘫软死死盯着马桶水面。
心脏跳得快要炸开。
水面之下在那片漆黑的深渊里一团纠缠着的、湿漉漉的黑色长发正缓缓地、缓缓地升涌上来。
伴随而来的是那股熟悉的、混合着铁锈和腐肉的腥气。
我连滚带爬地冲出厕所一夜没敢合眼。
第二天我找了通马桶的师傅。
他鼓捣半天说什么也没掏出来。
“怪了你这管子干净得很。
”他嘟囔着走了。
可我知道那东西不是堵塞物。
从那以后我再也无法安心上厕所。
总是忍不住去想那根从楼上垂下、直通地下化粪池的排污管里面真的只有污水吗?这种恐惧牢牢地钉在了我心里每次走进厕所那股寒意就从脚底板往上冒。
然而最恐怖的经历发生在一周后。
那天我值夜班独自一人。
林场的小办公室孤零零地立在树林边上。
半夜突然停电了四周陷入彻底的黑暗。
我摸出手电筒光柱在黑暗中显得微弱无力。
就在这时我听见窗外传来抓挠的声音——吱啦吱啦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慢慢刮着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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