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篇鬼故事第169章 不要往下看
我叫李哲2013年考入西南大学育才学院就读于文学系。
我所住的宿舍楼是位于学院西北角的“癸巳楼”。
这栋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楼墙皮斑驳楼道幽深即使在盛夏也透着一股阴湿的寒气。
关于它的传闻从我踏进校门的第一天就听说了——它有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鬼楼”。
学长们说癸巳楼的前身是一片乱葬岗建楼时就怪事不断。
后来住在三楼某个宿舍的女生因情自缢此后这栋楼就彻底“活”了过来。
夜半歌声、走廊黑影、水房滴血……传闻有鼻子有眼但我们这些新生大多一笑了之认为不过是老生吓唬新生的把戏。
直到那个闷热的秋夜我亲身经历了那件事才明白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那是九月的一个周末室友们要么回家要么和女友外出只剩我一人留守。
深夜十一点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老旧的水杉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正戴着耳机赶一篇读书报告写得头昏脑涨。
就在我准备保存文档时屏幕猛地一黑断电了。
整栋楼瞬间陷入死寂只有窗外微弱的天光勾勒出物体模糊的轮廓。
我低声咒骂一句摸索着找到手机打开手电筒。
看来是片区线路故障不止我们一栋楼黑了。
这种老楼夏天断电是常事我并未多想只觉得尿意汹涌只好硬着头皮去公共厕所。
我们宿舍在三楼走廊的尽头厕所和水房在走廊中段。
我推开宿舍门手电光柱在漆黑的走廊里显得无比渺小光斑在布满灰尘和球印的墙壁上跳动像一只惶恐的眼睛。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被无限放大发出“咚…咚…”的回响听着不像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走。
走到厕所门口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消毒水和陈年尿臊的气味扑面而来。
我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走了进去。
厕所是老式的蹲坑一格一格没有门板。
手电光扫过白瓷砖反射着冰冷的光。
我找了个靠里的位置解开裤带。
四周静得可怕只有我自己的水流声以及窗外愈发密集的雨声。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丝异响。
“嗒…嗒…嗒…” 声音很轻很有规律像是水滴但从我隔壁的隔间传来。
我们这层楼明明只剩我一个人。
我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嗒…嗒…嗒…” 没错是水珠滴落在瓷砖上的声音清晰冰冷。
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爬了上来。
我告诉自己可能是哪个水龙头没关紧老楼管道失修渗水很正常。
我匆忙解决完正准备离开那“嗒…嗒”声却突然变了。
它不再是滴落而是……拖沓、粘稠的声音像是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在地上被缓慢地拖动。
“唰……嗒……唰……嗒……” 声音的来源就在隔壁那个蹲坑的隔间里。
我的心脏骤然缩紧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手电筒的光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在肮脏的瓷砖地面上晃出凌乱的光斑。
我不能待在这里!我必须回宿舍! 我猛地转身几乎是跑着冲出了厕所。
就在我冲出厕所门的瞬间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洗手池那面布满水渍的镜子里有什么白色的东西一闪而过。
我没敢细看发足狂奔。
走廊似乎变得无比漫长两边的宿舍门像一张张沉默的巨口。
我的手电光在奔跑中剧烈摇晃前方的黑暗被不断驱散又迅速合拢。
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跟在我后面无声无息但那冰冷的、带着恶意的注视感如芒在背。
终于看到315宿舍的门牌了!我几乎是撞开门闪身进去反手“砰”地一声把门关上迅速插上插销背靠着冰冷的木门大口喘气。
安全了……我对自己说。
宿舍里一片死寂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
我靠着门滑坐在地上心脏还在狂跳。
过了好一会儿情绪才稍稍平复。
我举起手机想看看时间。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那个声音。
不是从门外也不是从窗外。
是从……床底下。
那是一种细微的、布料摩擦的声音。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就像有人穿着丝绸衣服在床下的狭小空间里极其缓慢地翻身。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 我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耳朵拼命地捕捉着床下的任何一丝动静。
“窸窸窣窣……” 声音还在继续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耐心。
不也许是老鼠!对肯定是老鼠在啃咬什么东西!我试图用理智安慰自己但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叫:老鼠怎么会发出这种规律的、仿佛带着某种意图的摩擦声? 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弯下腰手机的手电光颤抖着向床底下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探去。
光线一寸寸地侵蚀着黑暗照亮了积满灰尘的旧鞋、一个空行李箱、几本散落的杂志…… 什么都没有。
摩擦声也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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