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那些事第93章 王杏庵义恤贫儿 金道士娈情少弟
咱们接着唠《金瓶梅》第九十三回这一回堪称 “陈敬济落魄进化史”—— 从官司缠身的破落户跌成被地痞碰瓷的丧家犬再沦为冷铺里的乞丐好不容易遇着贵人救助以为能 “出家重生”结果又掉进道士的龌龊坑最后还跟旧相好冯金宝重逢简直比现在的 “逆袭爽文翻车版” 还抓马咱们一点点扒开这糟心又好笑的剧情。
先从开头那首诗说起“阶前潜制泪众里自嫌身”翻译过来就是 “在人群里偷偷抹眼泪觉得自己丢人现眼跟个局外人似的”这话往陈敬济身上一贴简直量身定做 —— 上回刚从牢里出来家没了钱没了唱的冯金宝也回妓院了好不容易捡条命还得去跟杨大郎要被卷走的半船货结果这一去直接把自己怼进了 “碰瓷现场”。
陈敬济走到杨大郎家门口试探着喊:“杨大郎在家不?” 他哪儿知道杨大郎早就把货卖了钱躲了一阵子听说陈敬济家死了老婆、坐了牢觉得他好欺负竟偷偷回家了。
听见陈敬济来要货杨大郎不自己出面让弟弟杨二风出来 “背锅”—— 这杨二风可不是善茬是个典型的 “街溜子 + 碰瓷专业户”胳膊上紫肉横生胸前黄毛乱长看着就像刚从菜市场打架回来的野猪一出来就反咬一口:“你把我哥叫出去做买卖这几个月没信儿是不是把他推河里淹死了?你不找人倒来要货?人命要紧还是货要紧?” 陈敬济被问懵了刚想辩解杨二风一把扯住他就要动手。
陈敬济吓得赶紧挣开跑回家把大门关得跟铁桶似的。
可杨二风还没完故意捡了块三尖瓦往自己头上一磕顿时血流满面跟拍武侠剧似的然后拎着瓦碴子追到陈敬济家门口拍着门骂:“我操你娘!我见你家银子了?你敢来我家放屁看我不打死你!” 陈敬济这会儿刚从牢里出来“惊弓之鸟” 都不足以形容他 —— 听见个绳响都怕成蛇哪儿敢开门?只能缩在屋里任凭杨二风骂爹骂娘、拿大砖砸门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真是 “嫩草怕霜霜怕日恶人自有恶人磨”以前陈敬济欺负西门大姐的时候多横现在遇见比他还恶的地痞连个屁都不敢放妥妥的 “软柿子专挑硬的捏遇见真硬的就成泥”。
没几天陈敬济就扛不住了 —— 家里没米下锅还得应付杨二风的骚扰只能把仅剩的大房卖了换了七十两银子典了个偏僻小巷的小房住。
接着又把丫鬟重喜儿卖了只留着元宵儿跟他作伴;没过半个月小房也住不起了只能去赁房;后来陈安也跑了元宵儿也病死了陈敬济彻底成了 “孤家寡人”家里的桌椅板凳全卖光真正的 “一贫如洗”最后连房租都交不起钻进了 “冷铺”—— 这冷铺搁现在就是 “流浪汉收容所”里面全是花子冬天跟冰窖似的夏天跟蒸笼似的也就比桥洞强点有限。
花子们见陈敬济长得清秀以前还是富家子弟没太欺负他让他睡热炕给个烧饼吃还让他干 “顶火夫” 的活儿 —— 就是打梆子摇铃负责夜里报时、看场子。
那时候正是腊月天寒地冻还下着大雪陈敬济穿着单衣提着铃铛串街巷冻得耸肩缩背跟个筛糠似的。
有天五更总甲看见个病花子躺在墙根下怕冻死了让陈敬济看着给了把草让他烤火。
陈敬济熬了一夜没睡靠着墙就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 梦见自己在西门庆家的时候穿金戴银跟潘金莲打情骂俏醒了就忍不住哭起来。
花子们问他哭啥陈敬济叹了口气念了首打油诗:“频年困苦痛妻亡身上无衣口绝粮。
马死奴逃房又卖只身独自在他乡。
朝依肆店求遗馔暮宿庄园倚败墙。
只有一条身后路冷铺之中去打梆。
” 翻译过来就是 “年年倒霉老婆死没衣没饭饿肚子马跑奴逃房子卖孤身一人在外飘早上讨饭晚上睡墙根只能在收容所打铃混日子”听得花子们都直摇头 —— 这真是 “昔日富二代今日乞丐王”。
就在陈敬济快饿死的时候救星来了 —— 清河县有个叫王宣的老者字廷用六十多岁家道殷实是个出了名的 “慈善家”专门济贫救苦人送外号 “王大善人”。
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王乾是牧马所的正千户小儿子王震是府学的秀才家里开着典当铺日子过得滋润没事就去寺庙听经、在家念佛还在门首施药救人。
因为后园有两株杏树给自己取了个道号 “杏庵居士”跟现在的 “公益博主” 似的名气不小。
有一天王杏庵头戴重檐幅巾身穿水合道服跟个 “退休老干部” 似的在门首站着正好看见陈敬济打门前过陈敬济赶紧趴在地上磕头。
王杏庵忙扶他起来:“我的哥你是谁啊?我眼昏不认得了。
” 陈敬济冻得说话都打哆嗦:“老人家我是卖松槁陈洪的儿子。
” 王杏庵想了半天:“你是陈大宽的儿子?” 看见陈敬济衣服破得露肉脸又黄又瘦忍不住问:“贤侄你咋弄成这样了?你爹娘还好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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