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抄经得长生一字一句皆神通第252章 谈话
安竹山庄后山竹林。
风雪虽然停歇但是那股从北地而来的寒意并没有半分消减反而愈发凛冽。
“岂有此理!真真是岂有此理!” 一声压抑不住的怒吼从小亭里轰然炸开惊起林中积雪簌簌而下。
鲁智深魁梧的身形在亭中来回踱步。
那张本就粗犷的面容上此刻满是难以抑制的怒火、愤懑。
抬手间将手中桃花酒一饮而尽。
复又重重顿在石案发出道沉闷的巨响。
“当年洒家在江南与那些撮鸟拼死拼活二弟更是九死一生不知费尽多少血汗方才擒了那方腊立下泼天大功!” “可到头来功劳被那童贯阉人尽数夺了去不说回了京连官家面都未曾见到便被寻了个由头打发回了西北!” “本以为眼下国难当头终于算是苦尽甘来可谁知道居然又是这个结果?” 他越说越是气愤一双虎目圆睁须发皆张。
“这鸟皇帝当真是瞎了眼!这般昏聩的朝廷保他作甚!” 鲁智深豁然起身探手便要去拿墙边那柄重逾百斤的浑铁禅杖。
“三弟你莫要拦我!” “洒家这便去那东京城里走上一遭把二弟从牢笼里救出来!” “纵然是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也断不能叫自家兄弟受这般鸟气!” 鲁智深就是鲁智深。
纵使是过了这么多年又经历了很多却也依旧不改。
亭中陈安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笑容。
起身提起桌上那把小巧银壶为鲁智深斟满。
温热的酒水在寒风中腾起袅袅白气一如他此刻平淡的语气。
“大哥稍安勿躁。
” 陈安缓缓将酒壶放下语重心长。
“二哥此番想来是有惊无险。
” “朝廷虽是将他软禁却也并未加以罪名而是好吃好喝地供着。
” “究其目的不过是官家也知道轻重缓急不能听那些文官的贸然削其兵权眼下也只是在拖着罢了。
” 鲁智深闻言胸中怒火稍敛却依旧愤愤不平。
“那便由着他们如此欺辱?” “自然不会。
” 陈安淡然一笑一双眸子里闪过一丝洞悉世事的了然。
“如今金人南下兵锋正锐太原已失河北之地朝不保夕。
” “等到兵临城下京畿危难之际朝廷求将才而不得自然就会想起二哥。
”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多了几分玩味。
“届时纵然是那些文官再有非议可也只是些无足轻重的聒噪罢了。
” “难不成不让二哥出去掌兵他们能自己上?” 鲁智深听他这般分说心头的那份焦躁平息下去。
他虽是粗人却也并非蠢笨自是能听出陈安话语里的道理。
只不过就是...... “唉!” 一声长叹道不尽的英雄气短。
鲁智深复又坐回案前端起酒碗。
只是这一次再没了先前那般豪饮的兴致。
...... 待到傍晚残阳如血。
鲁智深已是醉倒在亭中鼾声如雷。
陈安为其盖上一方薄毯随后独自一人悄然出了山庄。
夜色下的汴梁城早已没了往日里的繁华与喧嚣。
街道之上行人寥寥家家户户门窗紧闭。
太原失守消息不胫而走城里每天都有收拾家当悄然南下的人。
眼下留下的无非就是故土难离舍不得走不得以及对朝廷还有点不该有期待的罢了。
陈安步履从容穿过几条冷清的街巷最终在关押林冲的府邸前停下。
只见朱红的府门外数十名顶盔贯甲的禁军士卒。
手持长戟肃立于风雪当中将整座府邸都围得水泄不通。
寻常人见了这般阵仗自然不会靠上前。
陈安对此视若无睹。
他寻了一处无人的角落心念一动无形法力晕散开来。
“遁。
” 一声轻叱其人身形缓缓变得虚幻。
继而如水波般融入了身后那堵厚重的墙壁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原地。
再出现时便已经是在府邸内里。
此为【奇门遁甲】玄妙非常穿墙过壁如入无人之境。
院落里一片静谧。
当中有一颗老梅此刻正于风雪中傲然绽放暗香浮动。
而在梅树下正有一道挺拔的身影手持一杆亮银长枪于这方寸天地间缓缓演练招式。
枪法沉稳大开大合。
不见半分烟火气唯有一股返璞归真的圆融味道。
几番经历挫折林冲此刻又看的开没有旁人想的那般要死要活。
“二哥。
” 平淡声音从不远处悠悠传来。
林冲闻声手中动作一顿缓缓收枪而立。
转过身看到那道自阴影中悄然步出的青衫身影脸上并无太多意外。
陈安术法通选在亲近人眼中不是秘密。
“三弟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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