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死遁后男主都疯了第34章 少帅的夫人有点野 34
时言缓缓闭上眼睫毛上沾着的湿意慢慢干涸。
他低声道:“你说得对我不应该再去见他了。
” 接下来的日子复健室里常向生都扶着时言练习走路。
“慢些慢些。
”常向生紧张得额头冒汗“医生说这石膏还得再戴半个月呢。
” 时言喘着气额前碎发被汗水浸透。
他左脚刚拆了石膏踩在地板上像踩在棉花上。
常向生的弟弟常向阳抱臂站在窗边突然扔过来一条热毛巾:“擦汗。
” 毛巾啪地打在时言脸上。
“向阳!”常向生瞪眼。
时言却笑起来用热毛巾擦了擦脖颈。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清瘦的侧脸投下斑驳光影。
自苏醒后他左耳便失了聪右耳也蒙着层纱似的听不真切。
常向生犹豫许久才告诉他这事时言却只是怔了怔随即笑道:“能活下来已是命大。
”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病房常向生正蹲在留声机前翻找唱片常向阳靠在门边抱着手臂看他折腾。
时言坐在藤椅上看着兄弟俩为换唱片争执。
常向生非要听《何日君再来》常向阳却冷着脸说吵死了。
兄弟俩低声争着留声机的针头已经落下去前奏带着老式唱片的沙沙声漫开来——是《我有一段情》。
“时先生评评理!”常向生转头。
时言指了指左耳笑着摇头。
常向阳突然把音量调到最大震得窗框都在颤。
“这样听得见吗?”少年别扭地问。
旋律起的瞬间时言正坐在窗边晒太阳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膝盖听见调子忽然就静了。
“我有一段情呀说给谁来听……” 他跟着轻轻唱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合着拍子带着那股旧时代特有的缱绻。
常向生和常向阳都停了争执转头看他。
“知心人儿出了门他一去呀没音讯……” 唱到这句时时言的声音慢了半拍。
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掠过玻璃他望着远处的天际线眼神忽然有些空茫。
这唱的哪里是歌分明是他与陆砚舟。
常向阳看出他情绪不对主动打破沉默“什么歌难听死了。
” 少年扭头就走却不小心在门口踢翻了个铁皮盒。
那里面满满都是时言叠的纸鹤每只翅膀上都写着日期。
从他苏醒那天算起到今天正好第九十八只。
“春风替我问一问呀他为何断了音信……” 时言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窗外梧桐沙沙作响恍惚间他好像看见陆砚舟站在树影里军装笔挺眉目如画正用那种惯常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他。
唱片突然卡住那句“为何断了音信”在空气里戛然而止。
常向生手忙脚乱去拨唱针时言却望着掌心的纸鹤出神。
复健进展比预想中快不过三月有余时言已能平稳行走只是走得快了仍有些吃力。
医生检查后说恢复得不错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便准许他出院了。
收拾东西时常向生帮他叠着衣服絮絮叨叨说着以后有难处随时找他常向阳站在门口背着书包难得开口道:“按时吃药。
” 时言笑着应下心里暖烘烘的。
坐上前往北城的火车时言靠在窗边听系统汇报道: 【查过了时翰章他们还在北城做生意。
虽然规模大不如前但在黑市仍有不少勾当。
】 时言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并不意外:“正好省得我再跑一趟。
” 小八叹了口气:【回北城……很可能会遇到陆砚舟。
】 “我知道。
”时言的声音平静“但任务没完成总得回去。
” 火车颠簸了一夜抵达北城时天刚蒙蒙亮。
时言在时家对面的茶馆二楼租了间雅室。
从这个角度望去正好能看见时翰章新开的绸缎庄。
时翰章一家逃到北城后倒是没敢再像从前那样张扬。
他们用带出来的家底盘下了两间铺面做起了绸缎生意凭着过去的些人脉倒也慢慢支棱起了场面只是比起在老宅时的气派终究是缩了水门庭冷落了不少。
“这一年他们靠着压低货价抢了不少小商户的生意暗地里也没少耍手段。
”小八在他脑海里报着搜集来的信息“不过根基浅名声在北城算不上好。
” 时言端起茶杯水汽氤氲了他的眉眼。
他的任务从来都不是简单的报复而是要让这家人为过去的所作所为付出真正的代价。
不是一死了之的痛快而是从云端跌落泥潭被世人唾弃最终身败名裂再无翻身可能。
“慢慢来。
”时言轻轻吹了吹杯中的热气眼神沉静“他们越是想安稳度日就越要让他们尝尝什么叫惶惶不可终日。
” 他正倚在茶馆窗边目光落在对街的绸缎庄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
忽然眼角的余光瞥见两个熟悉的身影他的呼吸猛地一滞。
是陆砚舟和陆明萱。
兄妹俩正并肩朝绸缎庄走去这一带本就是成衣铺子扎堆的地方倒也不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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