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解密档案影貘档案城市阴影里的食惧者
市立档案馆的地下三层空气里永远飘着潮湿的纸张霉味和一种难以名状的冷香像是腐烂花瓣混着松脂。
我叫林砚是这里的临时档案整理员专门负责清理由民国至今的未归档冷门案卷——大多是些离奇失踪、无法定性的悬案被锁在贴着“机密”标签的铁皮柜里蒙尘数十年几乎被遗忘。
那天下午馆里停电检修应急灯的绿光在走廊里铺出诡异的光晕。
我在编号“丙-73”的柜子里翻到一个牛皮纸档案袋封面没有署名只用水墨画着一只奇怪的动物:身形像貘却没有实体轮廓由层层叠叠的阴影构成眼睛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下方用朱砂写着“影貘”二字笔迹扭曲像是写的时候手在剧烈颤抖。
档案袋里的纸张已经泛黄发脆每页都带着细小的霉斑字迹是不同人书写的有钢笔字的工整也有毛笔字的潦草还有几页是打印体像是不同时期的人补充记录的。
我借着应急灯的光逐字读了下去。
民国二十六年·南京老门东 记录人:陈砚秋(前清秀才时任地方志编纂官) 庚午年秋老门东一带频发怪事。
先是绸缎庄的账房先生失踪据其学徒说当晚先生在柜台后对账忽然窗外飘过一团黑影像是被风吹动的墨汁先生“啊”了一声便消失不见了柜台前只留下半本没算完的账本上面溅着几滴黑色的、黏稠的液体像是墨却又比墨重滴在纸上阴干后留下一个个细小的黑洞用手触碰只觉得刺骨的凉。
接着是箍桶匠的儿子一个六岁的孩童在巷口玩耍时突然失踪。
孩子的母亲说当时天色已晚巷子里的灯笼刚点上她看见孩子朝着巷子深处跑去身后跟着一团黑影那黑影贴着墙根移动速度极快像是水流一般孩子跑着跑着就被黑影裹住连同那团黑影一起融进了墙角的阴影里再也没出来。
巷子里的人都说是“影鬼”作祟。
老人们说老门东这片地清朝时是刑场死过太多人那些含冤而死的鬼魂化作了阴影里的怪物专门掳走夜里独行的人。
我起初不信这些鬼神之说只当是有人趁乱绑架便带着衙役在巷子里巡查了数日。
第五夜我带着两个衙役守在绸缎庄的二楼窗外是狭窄的青石板路月光把屋檐的影子拉得很长。
三更时分巷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呜咽声像是猫叫又像是人在低声啜泣。
我探头去看只见一团黑影从巷尾的阴影里钻了出来那黑影约莫半人高形状不定时而像蜷缩的猫时而像拉长的人影它贴着墙根移动所过之处灯笼的光都暗了几分地上的阴影像是被它吸走了一般变得浅淡稀薄。
“在那儿!”一个衙役大喝一声举枪便射。
子弹穿过黑影却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反而像是打在了空气里黑影只是顿了顿猛地转向我们所在的二楼顺着墙壁向上攀爬动作像壁虎一样灵活。
我清楚地看见它的“身体”是由无数细碎的阴影组成的边缘模糊像是随时会散开又随时会聚拢那双黑洞般的眼睛里似乎映着无数扭曲的人脸。
衙役再次开枪这次子弹打中了窗框木屑飞溅。
黑影却已经爬到了窗边它没有进攻只是用那双黑洞般的眼睛盯着我们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我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心脏狂跳脑海里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刑场上的鲜血、临死前的哀嚎、黑暗中伸出的手……这种恐惧并非来自眼前的怪物而是源于我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害怕被它无限放大了。
另一个衙役吓得瘫倒在地手里的刀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
黑影似乎被这声音惊动转身顺着墙壁滑了下去融进了巷口的大槐树阴影里消失不见了。
我惊魂未定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发现掌心全是冷汗而刚才黑影盯着我的地方墙壁上的油漆竟然脱落了一大片露出里面发黑的砖砖上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爪印密密麻麻令人头皮发麻。
后来老门东又失踪了三个人都是平日里胆子极小、经常被人欺负的人。
有人说影貘只吃“怕”那些内心充满恐惧的人最容易被它盯上。
我派人在巷子里挂满了红灯笼驱散阴影影貘果然再也没有出现过。
但我知道它没有离开只是藏在了更深的阴影里等待着下一个猎物。
这本档案看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应急灯的光忽明忽暗我身边的阴影被拉得很长像是有生命一般在地板上微微蠕动。
我下意识地往灯光下挪了挪继续翻看后面的记录。
一九八七年·上海弄堂 记录人:赵建国(派出所民警) 我是1985年分配到这条弄堂派出所的弄堂很老房子挨得近阳光很难照进来白天也显得阴沉沉的。
1987年夏天弄堂里出了件怪事退休女工王桂兰失踪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悬疑解密档案影貘档案城市阴影里的食惧者来源 http://www.glafly.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