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投资武则天我成了万古一帝第10章 殿下这出戏您觉得还热闹吗
冰冷的镣铐在灯笼的光晕下泛着森然的寒芒。
那武官的一声“带走”像是巨石投湖在通义坊这条宁静的巷子里砸出了死一般的寂静。
李旦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身为亲王何曾见过如此场面——天子近臣当着他的面就要被坊卒锁拿这与当众打他的脸又有何异? 念奴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抱着古琴的手指节发白恨不得自己能缩进琴里。
一众千牛卫护卫面面相觑握着刀却不知该不该动。
一边是豫王一边是代表着京兆府法纪的武侯铺他们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唯有巷口的陈玄礼那双阴沉的眸子里终于透出了一丝快意的光。
他甚至觉得这夜风都不那么冷了。
他看着陆羽像在看一个已经入网的猎物等待着他最后的挣扎。
然而猎物没有挣扎。
面对着逼近的兵士和冰冷的镣铐陆羽甚至没有后退半步。
他脸上的微笑也未曾消退分毫。
那笑容不再是之前对陈玄礼的遥遥一敬那里面带着一丝戏谑。
此刻这笑容变得有些古怪像是在欣赏一出排演得漏洞百出的滑稽戏。
“陆羽!还不束手就擒!”那武官见他不动厉声呵斥。
陆羽终于动了他没有看那武官而是转身对着惊魂未定的豫王李旦微微躬身声音不大却清晰得足以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见。
“殿下。
” 他开口了语气平和得像在问安。
“您觉得今夜这出戏比起西市的灯会如何?”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李旦愣住了他完全没料到陆羽在这等生死关头问出的竟是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那武官也愣住了他准备好了一套威逼利诱的说辞却被这一句话堵得不上不下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这小子是疯了吗? 就连陈玄礼眼中的快意也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困惑。
陆羽直起身目光扫过那两名手持镣铐、不知所措的兵士最后落回到那满脸横肉的武官脸上。
“这位……铺头是吧?”陆羽的语气依旧温和“你刚才说西市暴乱的始作俑者一个叫王小二的无赖指认我是幕后主使?” “正是!人证在此你休想狡辩!”武官下意识地接话。
“好人证。
”陆羽点了点头仿佛在赞许对方的严谨。
他随即又问“那敢问铺头王小二是什么时候招供的?又是在何处招供的?” “自然是刚刚在西市被我等擒获后招供!” “哦?”陆羽的眉毛微微挑起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西市距离此地快马加鞭少说也要一刻钟。
铺头从抓人、审讯、再点齐兵马赶到这里动作倒是神速。
只是……” 他的话锋陡然一转声音也随之冷了下来。
“我与豫王殿下从宫门而出便一路随行寸步未离。
殿下在此赏曲我在此奉茶。
这满巷子的千牛卫弟兄都可以作证。
你现在说我主使了西市的暴乱?” 陆羽向前走了一步那两名兵士竟被他的气势所迫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那么我倒是想请教一下铺头大人。
”陆“羽的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字字如刀“我是有分身之术可以一边在通义坊陪同殿下一边又跑到西市去收买无赖?还是说……” 他的目光猛地射向那武官眼神锐利如鹰。
“你是在指控当朝亲王豫王殿下与我同谋主使了这场暴乱?!” “轰”的一声。
这句话像一道天雷在每个人的脑子里炸开。
那武官只觉得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脸上的横肉疯狂地抖动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甲。
污蔑内廷行走和攀扯一位亲王谋逆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前者是办案后者是抄家灭族的死罪! “不……不敢!末将绝无此意!”他语无伦次地辩解。
“你没有此意却正在做着这样的事。
”陆羽步步紧逼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你带着京兆府的兵拿着一个漏洞百出的口供在无任何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深夜围堵当朝亲王意图锁拿天子近臣。
我倒想问问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是京兆尹大人吗?还是说京兆尹大人想学那前朝的宇文化及带兵逼宫问罪了?” 一顶比一顶大的帽子被陆羽轻飘飘地扣了下来。
宇文化及! 那武官的脸已经白得像一张纸。
巷口的陈玄礼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引以为傲的狠辣手段在陆羽这番诛心之言面前简直如同三岁孩童的把戏。
他终于明白自己败在哪里了。
他玩的是阴谋是算计。
而这个陆羽玩的却是阳谋是势! 他根本不屑于去辩解自己有没有做而是直接掀了桌子将问题的核心从“你有没有罪”变成了“你有没有资格审我”!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豫王李旦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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