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240章 我笑的时候他们开始流鼻血
他冰冷的话语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扎进我耳膜余音在颅骨内震荡嗡鸣不绝。
母亲当年也在这刻笑出了血。
这句话像一个诅咒瞬间抽空了我肺里所有的空气喉咙猛地一紧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连呼吸都成了奢侈。
原来我所以为的开创不过是一场宿命的重演。
我的大脑因缺氧而嗡鸣鼻腔里的温热液体滴滴答答砸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嗒、嗒”声晕开一小朵暗红色的花——那颜色在昏黄烛光下泛着铁锈般的光泽腥气悄然弥漫。
但我不能倒下金手指正以最高权限运转将我身体的痛觉和恐慌情绪强制屏蔽只留下绝对的冷静。
我能感觉到它在神经末梢释放微电流像一层无形的冰膜覆盖全身压制着每一寸颤抖的肌肉。
我看到老K的瞳孔那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映着摇曳的幽蓝火焰却无一丝波澜。
他虽然也被我的笑声所伤但他的恢复速度远超那些东倒西歪的成员。
我能听见他胸腔里粗重的喘息节奏稳定像某种精密仪器在重启。
他的精神力像一堵坚韧的墙正在被我的声波反复冲刷、腐蚀墙体已经出现裂痕却依然顽强地矗立着。
我甚至能“听”到那精神屏障在高频震荡中发出的细微碎裂声如同冰面在春阳下悄然崩解。
而小满我的妹妹她依然维持着那个诡异的姿势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嘴唇翕动无声地重复着那句:“姐姐……你听见她们在哭吗?” 她的指尖冰凉触感像贴着一块刚从井底捞出的玉石毫无血色也毫无温度。
“她们”是谁? 不是在场哀嚎的成员我能感觉到小满指的是更深、更远、更飘渺的存在。
是“前世”还是……被“入库”的那些灵魂?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在滚油里煎熬。
我能听见自己心跳的轰鸣混杂着远处滴水的“嗒嗒”声还有烛火燃烧时细微的“噼啪”爆响。
顾昭亭给我的十二秒断电窗口早已过去但礼堂内的备用电源并未启动这意味着他还在外面为我争取时间用他自己的方式瘫痪着这里的电力系统。
我必须带小满走。
我不再犹豫趁着老K调息的间隙一把抓住小满冰冷的手腕。
她的皮肤冷得像一块玉没有丝毫活人的温度触感让我心头一颤。
我拉着她转身就向着偏门冲去。
“拦住她!”老K的声音终于恢复了些许气力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血沫般的滞涩。
离我最近的是周麻子他捂着还在流血的鼻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伸出粗壮的臂膀要将我拦腰抱住。
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理智显然已被疼痛和那诡异的笑声摧毁呼吸粗重如风箱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我没有时间与他缠斗我的金手指瞬间分析出他因脑部供血受影响导致的下盘不稳左膝是他全身最脆弱的支撑点——数据流在意识中闪现如同全息投影标注出关节受力角度与肌肉张力分布。
我没有丝毫犹豫侧身屈膝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撞向他的左膝关节。
一声沉闷的骨裂声响起伴随着周麻子杀猪般的惨叫他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抽搐着再也爬不起来。
血腥味和汗臭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我能感觉到那股湿热的腥气扑在脸上黏腻地附着在皮肤上。
金手指自动过滤了这股气味让我的感官保持清明仿佛世界被一层透明滤网覆盖只留下必要的信息流。
混乱中我拖着小满像在惊涛骇浪里驾驶一叶扁舟。
赵婆子疯了似的朝我扔来一盏烛台幽蓝的火焰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擦着我的耳边飞过我能感到耳廓被灼烧的刺痛发丝焦糊的气味瞬间窜入鼻腔但脚步没有片刻停歇。
就在我即将冲到偏门时一个黑影从门后闪出挡住了我的去路。
他的身形比周麻子更矫健眼神也更清醒显然是老K的核心护卫受声波影响较小。
他手里没有武器但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本身就是最致命的武器——指节粗大掌纹深刻像常年握刀磨出的印记。
绝望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能对付一个周麻子却绝不可能在带着小满的情况下突破一个专业打手的防御。
然而就在他出手的前一刹那礼堂厚重的正门突然被一股巨力从外撞开。
刺眼的白光瞬间涌入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而立看不清面容但他手中的枪口喷出的火舌在昏暗的礼堂里却清晰得如同死神的信标。
“砰!” 一声枪响不是射向人而是精准地击中了天花板上那盏最大的、也是唯一还亮着的备用应急灯。
灯罩应声碎裂玻璃碎片如雨点般洒落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整个礼堂彻底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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