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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夫命格的末日废土女第168章 密档揭底前朝遗珠

苏晚竹的指尖抵在画像边缘的小楷上墨迹因岁月泛出茶渍般的褐黄却仍清晰得刺目。

她记得母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喉间涌着血沫却还在笑:阿竹要乖等春天来了娘给你做糖蒸酥酪。

那时她以为母亲不过是普通官宦之女却不知这双抚过她发顶的手曾戴过凤纹金镯。

母亲...她的声音轻得像落在宣纸上的墨点指尖沿着画像上的凤冠轮廓游走突然被纸页翻动的脆响惊回神——是陆昭替她翻了一页卷宗。

新展开的纸页上密密麻麻的朱批触目惊心:沈承业私吞赈灾粮二十万石通敌文书藏于城南货栈暗格。

苏晚竹的瞳孔骤然收缩记忆里周氏捏着她的手写信退婚时的冷笑浮上来:三妹妹的未婚夫是沈大人的独子可偏生克得人家家破人亡——这灾星命格咱们苏家可担不起。

原来不是克夫。

她喉间发苦桂花糖的甜被烧得干干净净是沈家自己作孽怕我母亲的身份牵连他们。

陆昭的指尖在窗框上叩了两下月光透过窗纸漏进来在他腰间的锦衣卫腰牌上划出冷光:沈婉娘当年替沈承业顶了私藏军粮的罪沈青崖为了掩盖父亲的罪行才买通江湖术士给你扣上克夫的帽子。

他转身时披风带起一阵风吹得烛火晃了晃周氏不过是顺水推舟。

苏晚竹突然攥紧了卷宗指节发白:那封说我是灾星的血书是沈家用母亲的名义写的? 是沈府老管家白梅的笔迹。

陆昭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打开来是切得方方正正的桂花糕她当年被沈承业打断双腿赶出府现在住在城南破宅里。

他将糕点推到她面前你左眼的辐射毒又发作了吃完这个再去。

苏晚竹盯着那方糕点突然笑了。

在荒星的五年里她啃过树皮喝过腐水却总记得母亲做的糖蒸酥酪——原来不是她记错了味道是母亲真的会做。

她咬下一口甜得舌尖发颤眼泪却跟着掉下来:我要现在去见白梅。

陆昭没有劝只是解下披风给她披上:老宅墙根有狗洞我让人清过了。

他牵起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绣着缠枝莲的袖口传来别怕我在。

城南的夜比主宅冷得多。

苏晚竹缩在陆昭身后看着眼前歪斜的朱漆门门楣上沈府旧宅四个字被风雨剥蚀得只剩半个字。

她伸手推了推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惊得院内的老槐树上扑棱棱飞起几只乌鸦。

沙哑的女声从门内传来带着久未说话的生涩。

苏晚竹的呼吸一滞——这声音和她幼时躲在廊下听的、给母亲梳头发时的嗓音重叠得严丝合缝。

她刚要应陆昭突然按住她的肩膀对着门内沉声道:白妈妈竹安公主的女儿来看你了。

门内的响动骤然停了。

接着是拐杖叩地的声音一下两下很慢却带着说不出的急切。

小姐?那声音抖得厉害是阿竹小姐吗? 苏晚竹的左眼又开始刺痛可她顾不上了。

她挣开陆昭的手跨过门槛就着月光看见廊下站着个佝偻的身影——老妇人的眼睛蒙着灰白的翳却正朝着她的方向枯瘦的手摸索着伸过来小姐你终于来了...当年老奴没能护住夫人的玉牌这些年...这些年... 夜风卷起地上的枯叶打在苏晚竹脚边。

她望着老妇人失明的眼睛突然想起卷宗里夹着的那半张信笺:公主流落民间当以玉牌为凭... 而她腰间的玉牌此刻正贴着心口发烫。

白梅的手指在青砖地上摸索枯枝般的指甲刮过青苔斑驳的砖缝终于触到墙根下一块松动的青瓦。

她喉头发出含混的哽咽指甲抠住瓦沿用力一掀潮湿的土腥味混着铁锈味涌出来——铁盒裹着油布埋在下面油布边缘已经霉烂露出暗红的锈迹。

小姐您来了......她枯瘦的手腕抖得厉害铁盒在掌心磕出闷响老奴等这日等了十七年。

那年夫人咽气前塞给我半块玉牌说若阿竹活着回来就把这个给她。

老奴被沈承业打断腿扔出府爬着也要把铁盒藏在这儿...... 苏晚竹蹲下身指尖刚碰到铁盒掌心的温度便透过锈迹渗进去。

她能感觉到盒底压着几页纸的轮廓还有一块硬物硌着她的指腹。

白梅的手突然覆上来带着老年人才有的凉意:先看信小姐。

铁盒打开的瞬间霉味裹着墨香扑面而来。

最上面是半块残旧的玉牌和苏晚竹腰间的那半块严丝合缝——当年母亲给她的长命锁原来竟是皇家信物。

下面压着一叠泛黄的账本边角被虫蛀出细密的小孔最底下是封信信纸边缘焦黑像是被火燎过又抢救回来的。

苏晚竹展开信笺墨迹晕染的字迹撞进眼底:晚竹若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已经不在人世。

我不是沈家人而是先帝的遗孤被送出宫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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