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面贱胚命第105章 竟然是感谢
几度春秋悄然而过窗外的梧桐树黄了又绿绿了又黄。
顾氏商行早已不再是码头边那个需要谨小慎微、艰难求存的小铺面了。
它发展成了拥有自己名号、仓库和车队的“顾氏贸易公司”在本地商圈也算有了一席之地经营的货物也从最初的零散中转拓展到了稳定的进出口业务。
财富和地位随之而来昔日那些或轻视或探究的目光早已变成了敬畏与巴结。
有人劝顾枭换一处更气派的公馆也有人暗示玉清该在家享享清福不必再抛头露面。
但他们都拒绝了。
他们依旧住在那栋红砖小楼里守着那个如今已被玉清打理得郁郁葱葱、四季皆有景致的小院。
对顾枭而言这里是他和玉清白手起家的根基是战火余生后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每一砖一瓦都浸透着他们的回忆。
对玉清而言这里有他亲手种下的桂花树有他一点一滴布置起来的温暖是任何华屋广厦都无法替代的归宿。
顾枭渐渐将公司的日常管理和大部分业务交由了赵铁柱等一批信得过的老部下自己则退居幕后掌控大局只在关键决策时露面。
玉清也卸下了许多琐碎的账目转而负责审核最重要的几本总账和公司的资金规划他心思缜密眼光精准依旧是顾枭最倚重的“定海神针”。
生活仿佛一下子慢了下来。
常常是上午去公司处理完必要的事务午后便可回到家中。
顾枭或许会在书房里看些时政经济类的报纸玉清则可能在客厅的窗边安静地看他喜欢的杂书或者兴致来时研究一道新的菜谱。
院子里那棵桂花树早已亭亭如盖枝繁叶茂每年秋天满院甜香能持续月余。
玉清又在树下移栽了几丛兰草在墙角种上了爬藤的蔷薇。
他还弄来了一个旧的石臼蓄上水养了几尾锦鲤更添生趣。
两人最多的时光便是在这院子里度过。
一张石桌两把藤椅一壶清茶便是一个下午。
有时会对弈一局棋风依旧顾枭凌厉玉清绵密胜负早已不重要享受的是博弈间的无声交流。
有时则只是各自安静地做着事或干脆什么都不做并肩坐着看云卷云舒听风吹叶响。
偶尔会聊起公司未来的发展或者某个老伙计家里的趣事。
更多的时候是安静的。
但这种静并非无话可说的尴尬而是如同相交多年的知己即便沉默气息也是相融的氛围是融洽的。
他们的感情似乎也进入了这样一个平缓而深沉的流域。
不再有初时的炽烈如火生死相随的惊心动魄也已成为刻骨铭心的记忆。
如今沉淀下来的是浸透在柴米油盐、一呼一吸间的温情与习惯。
是一个眼神便能心领神会的默契是夜晚入睡时自然而然的相拥是清晨醒来时看到对方在身边便感到的心安。
如同那深广的河流表面平静无波水下却暗流涌动蕴藏着共同经历无数风雨后沉淀下来的、无法割舍的深厚情谊。
这情感比爱情更厚重比亲情更熨帖是独属于他们两人的、在乱世浮生中淬炼出的灵魂相依。
深秋的午后阳光带着一种透明的质感。
玉清心血来潮想将书房里那个许久未曾动过的旧书架彻底整理一番。
拂去积尘将书籍分类归置。
在书架最底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摸到了一个沉甸甸的、表面落满灰尘的木匣子。
这匣子还是当年从山村带来的后来搬了家一直没舍得扔却也很少打开。
玉清顿了顿将匣子搬出来放在书桌上。
吹开浮尘露出木质原本的颜色他轻轻打开有些涩滞的盒盖。
一股混合着纸张、木头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匣子里的东西杂乱却像一轴缓缓展开的时光画卷瞬间将玉清拉回到了那些或艰难或温暖的岁月。
最上面是一张折叠的、边缘已经毛糙的厚纸。
他小心地展开上面是用毛笔写的、略显稚拙却认真的四个大字——“顾氏商行”。
那是铺子刚开张时请不起招牌匠人顾枭照着字帖一遍遍练习后最终选定的一张。
墨迹早已干透却仿佛还能闻到当初那股混合着希望与忐忑的气息。
旁边是一支用秃了的毛笔笔杆被磨得光滑那是他早期记账时用的陪伴他度过了无数个在旅馆昏黄灯光下核算收支的夜晚。
一个用油纸包得仔细的小包打开里面是几粒早已干瘪变色、看不出原貌的豆子。
玉清愣了一下随即想起这是当年离开山村时他偷偷从他们收获的豆子里留下的想做个念想。
没想到竟还在这里。
还有一枚表面粗糙、刻着歪歪扭扭划痕的木块——是那副顾枭亲手做的、简陋棋盘上掉落的一颗棋子。
玉清记得有一次下棋他不小心碰掉了棋子后来就一直没找到原来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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