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合集第9章 撕下人皮的婆婆
简介 >新婚夜丈夫暴毙婆婆骂我克夫将我囚禁虐待三年。
>她每日鞭打我后逼我泡药浴说这是赎罪。
>暴雨夜我逃进柴房发现丈夫的尸体竟被泡在药缸里。
>他脚踝的胎记清晰可见——下葬时我亲手为他穿过袜子。
>身后传来婆婆的阴笑:“别急你很快就能下去陪他了。
” >我转身撞见婆婆撕下脸皮露出猩红鳞片:“蛊虫早种在你血肉里三年就等今夜收成了!” 正文 新婚夜的烛火本该是暖融融的喜气此刻在我眼里却像烧得正旺的坟头鬼火。
烛泪滚烫一滴、又一滴缓慢地堆叠在扭曲的“囍”字上鲜红得刺目如同凝固的血块。
承安我的丈夫坐在床沿背对着我肩胛骨的轮廓在单薄的中衣下微微耸动。
他方才掀开我盖头时指尖分明是滚烫的那热度似乎还残留在我冰凉的额角可转瞬间这热意便消逝无踪只余下一种令人心悸的沉寂沉沉地压在新房内连窗外那几声敷衍了事的虫鸣都被这死寂吞没了。
“承安?”我的声音轻得发飘像一根悬在风里的蛛丝随时会断。
手试探着伸出去指尖刚刚触碰到他僵硬的脊背布料—— “噗通!” 毫无预兆。
前一瞬还坐着的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直挺挺地、重重地向前扑倒额头磕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发出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闷响。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生锈的铁锥狠狠凿进了我的耳膜。
我整个人都懵了手脚冰凉血液似乎凝固在了血管里。
喉咙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只有眼睛瞪得生疼死死盯着地上那个刚刚还鲜活、此刻却一动不动的人影。
他身上那件崭新的喜服红得如此刺眼像泼洒开的血刺得我双目灼痛。
“啊——!”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尖叫撕裂了死寂。
这尖叫不是我的。
我僵硬地转动脖颈如同生了锈的机械看见新房的门被猛地撞开。
我的婆婆麻姑像一阵裹挟着冰雹的阴风卷了进来。
她身上还穿着白日待客的暗紫色绸衣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此刻散乱了几缕枯瘦的脸在跳跃烛光下白得发青眼窝深陷里面燃烧着两簇疯狂又冰冷的火焰。
她根本没看我一眼直扑到承安身边扑通一声跪下枯柴般的手指颤抖着去探承安的鼻息又狠狠压向他冰冷的颈侧。
那两簇火焰在她眼里瞬间熄灭了只剩下深不见底的黑洞和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绝望。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黑洞洞的眼睛终于盯在了我脸上。
那眼神淬了毒浸了冰带着一种要将我生吞活剥的刻骨恨意。
“是你!”她声音嘶哑如同砂纸在粗粝的石头上摩擦“你这天煞孤星!扫把星!刚进门就克死了我的儿啊——!你还我儿子!还我承安——!” 她尖利的指甲带着一股腥风猛地朝我的脸抓来。
我下意识地抬手一挡指甲划过小臂火辣辣的疼。
恐惧终于冲破了喉咙的桎梏我失声尖叫:“不是我!婆婆!我没有!承安他……” 辩解的话被更疯狂的哭嚎和咒骂淹没了。
麻姑像是被彻底点燃的疯兽扑上来撕打。
混乱中更多的脚步声涌来是闻声赶来的族亲。
他们拉扯着、劝解着看向我的眼神无一例外都充满了恐惧、厌恶和一种冰冷的疏离。
仿佛我身上真的缠绕着无形的、致命的晦气。
“克夫”、“祸水”、“丧门星”……这些词如同冰冷的石块伴随着麻姑锥心泣血的哭嚎一下下砸在我身上将我死死钉在了耻辱和恐惧的十字架上。
那一刻我就知道承安带进我生命里的那点微光熄灭了。
剩下的只有这深宅大院里无边无际、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承安的葬礼办得潦草又匆忙。
他那口薄薄的棺材像一道丑陋的疤痕被匆匆钉上草草埋进了后山冰冷的黄土里。
麻姑哭得昏天黑地几次要撞棺同去被众人死死拉住。
可当那最后一锹土盖上去隔绝了阴阳她猛地止住了哭声被泪水泡得浮肿的眼睛转向我里面只剩下一种被寒冰冻透的、淬毒的恨意。
那眼神比任何哭嚎都更让我浑身发冷。
我没有再回那间短暂的新房。
两个身强力壮、面无表情的婆子像押解犯人一样一左一右架着我的胳膊几乎是拖拽着把我丢进了后院最深处一间废弃的柴房。
门板腐朽布满虫蛀的孔洞窗户被几块厚实的破木板从外面钉死只留下几道窄窄的缝隙吝啬地漏进几缕惨淡的天光。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尘土味还有一种陈年木屑腐烂的酸气。
“砰!”沉重的门栓落下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
世界骤然缩小成这方寸之地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昏暗和死寂。
然而这死寂并未持续多久。
“吱呀——” 刺耳的开门声在寂静中格外惊心。
麻姑瘦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微弱的光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黑色石像。
她手里提着一根浸了水的藤条黑沉沉的油亮亮的散发着一种不祥的寒气。
她身后跟着一个端着木盆的粗使婆子盆里盛着浑浊的、散发着刺鼻草药味的黑褐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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