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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上的欲望情锁宫闱之殇第4章 权斗激化

王延钧半倚在铺着明黄色锦缎的床榻之上枯瘦如柴的手指死死攥着榻边那柄羊脂玉如意。

玉质温润触手生凉却是他近来唯一能抓得住的东西。

朝政日渐松散身体被风瘫缠得动弹不得连身边人的眼神都藏着他读不懂的暗涌。

帐幔低垂绣着的金龙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暗沉的光像极了这摇摇欲坠的闽国江山。

国计使薛文杰垂首侍立在帐外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毒蛇吐信般的阴鸷:“陛下内枢密使吴英府中私藏甲胄数目逾百恐有不臣之心啊。

” 帐内的王延钧猛地睁开眼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厉色。

自从去年得了风瘫半身不能动后他的心就像被泡在了毒水里猜忌心疯长成缠人的毒藤。

吴英……他怎会忘了这个名字?那是辅佐父亲王审知的老臣向来刚正得像块顽石。

从前他沉迷修道、大肆修建宫殿时唯有吴英敢当庭劝谏直言“奢靡耗国百姓苦矣”。

“甲胄……他一个文臣要甲胄做什么?”王延钧声音嘶哑的问道。

“臣还听闻吴大人近日与亲军将领过从甚密昨夜更是密会了禁军副统领至于密谋何事……”薛文杰故意含糊其辞留下半句话让王延钧自己揣摩。

“够了!”王延钧突然嘶吼起来:“传朕旨意将吴英打入天牢查抄家产!” 三日后福州城门上多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吴英的须发凌乱双目圆睁仿佛还在控诉着冤屈。

百姓们路过时都低着头没人敢多看一眼。

谁能想到这位护了闽国半辈子的老臣最终落得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城楼上薛文杰负手而立看着吴府的金银珠宝被一箱箱抬进皇宫嘴角的冷笑愈发明显。

他要的从来不是吴英的命而是借王延钧的猜忌拔掉朝中最后一根“硬骨头”。

接下来那些不肯依附他的官员便再无靠山了。

吴英的血还没凉透王延钧的猜忌又烧到了亲军将领王仁达头上。

王仁达是闽国的战神当年王延禀围攻福州是他亲手斩杀王继雄才平定了叛乱。

如今他手握禁军兵权在军中威望无人能及成了王延钧眼中最大的“威胁”。

朝会那日王延钧强撑着病体坐在龙椅上身上的龙袍空荡荡的衬得他像个纸糊的人。

可他看向王仁达的眼神却带着淬了毒的锐利:“王将军近日练兵频繁日夜不休是不是觉得朕病得快不行了想趁机夺权?” 王仁达一愣随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声道:“臣一心护国安邦绝无二心!近日练兵只因边境有南唐探子活动臣是为防患于未然啊!”他的声音带着武将特有的坦荡却没换来半分信任。

“绝无二心?”王延钧冷笑声音里满是嘲讽:“那你为何私放死囚?为何克扣军粮?”他哪知道这些“罪证”都是薛文杰罗织的。

王仁达气得浑身发抖他征战半生身上伤疤无数哪受过这等污蔑?“陛下明察!臣冤枉!” “冤枉?朕看你是反心昭彰!”王延钧猛地一拍龙椅。

“来人赐他自尽!留全尸已是朕的恩典!” 侍卫们蜂拥而上拖着还在嘶吼的王仁达往外走。

这位曾为闽国浴血奋战的将军最终在自家府中饮鸩而亡。

消息传出军营里一片哗然那些跟着王仁达出生入死的老兵哭红了眼:“将军为陛下流过血、挡过箭陛下怎能如此待他?这闽国的江山还有我们守护的必要吗?” 吴英与王仁达一死闽国的文武骨架几乎被抽去了大半。

王延钧瘫在病榻上连抬手批阅奏折的力气都没有索性将朝政尽数交给长子王继鹏。

一时间王继鹏权倾朝野出入宫闱的仪仗堪比皇帝。

他的府邸前每日车水马龙求见的官员能从街头排到巷尾送礼的队伍更是络绎不绝金银珠宝、奇珍异宝堆得像小山。

王继鹏得势最风光的莫过于李春燕。

她虽无名分却手握实权王继鹏处理政务时常会让她在一旁参谋连官员的任免都要听她几分意见。

她的东华宫成了新的权力中心。

那些巴结不上王继鹏的官员纷纷转投她门下送礼的、献殷勤的络绎不绝。

李春燕对这些奉承不置可否她心里清楚这些人敬的不是她李春燕是她身后的王继鹏。

可即便如此这种被人捧着、被人敬畏的感觉还是让她忘了当初在深宫里的孤寂。

最会钻营的当属皇城使李仿。

此人本与李春燕毫无瓜葛只因同姓“李”便硬扯着认了兄妹。

靠着这层关系李仿很快成了王继鹏的亲信。

他仗着皇子撑腰在朝中作威作福官员们稍有不从便被他罗织罪名打压;地方官进贡的珍宝他要先挑一遍剩下的才敢送进宫中。

有次御史弹劾他贪赃枉法列举了他克扣国库银钱的证据结果第二天就被安了个“诽谤亲王”的罪名贬到了瘴气弥漫的漳州蛮荒之地再也没了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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