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纯瞎写哦关于赖床的表弟与冰封的耐心
水汽像薄纱般从浴室门缝逸出裹挟着雪松与薄荷的冷冽气息。
阿尔文·莱斯特兰奇踏进寝室黑色丝质睡袍带起微凉的风银灰色发梢还坠着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脖颈线条滑进锁骨凹陷处。
他左臂的秘银支架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幽暗的银泽随着动作发出几不可闻的金属轻鸣。
然后他的视线定格在自己的四柱床上。
德拉科·马尔福堂而皇之地占据着床铺正中央。
铂金色的脑袋陷在阿尔文惯用的墨绿色天鹅绒枕头里两条长腿随意交叠昂贵的龙皮靴甚至没脱就那么大大咧咧地搭在阿尔文叠放得一丝不苟的银绿色被面上。
他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个东西——那是阿尔文放在床头柜上的、给儿子西里斯做的微型银摇篮模型摇篮边上还刻着那句“欢迎加入麻烦精俱乐部”。
阿尔文眼皮跳了跳感觉太阳穴的血管在突突直蹦。
他擦头发的动作顿住毛巾被随意搭在椅背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解释。
”阿尔文的声音比刚出浴的皮肤温度还低几度像地窖石壁上凝结的霜。
德拉科闻声懒洋洋地掀开一只眼皮灰眸在昏暗光线下像蒙尘的玻璃珠。
他把银摇篮模型抛起又稳稳接住动作带着一种欠揍的闲适。
“外面下雨了。
”他拖长了调子仿佛这是宇宙间最充足的理由“我那边窗缝漏风吵得慌。
” 阿尔文的视线扫过紧闭的、镶嵌着绿宝石的橡木窗。
窗外霍格沃茨的夜色静谧连禁林树叶的沙沙声都几不可闻。
空气干燥得能摩擦起火别说雨连一丝水汽都没有。
“哦?”阿尔文慢条斯理地走近床边睡袍下摆无声地拂过冰冷的地砖。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德拉科那股沐浴后特有的、混合着雪松清冽与薄荷冷锐的气息无声地弥漫开来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恒温干燥咒的运行原理吗?或者”他目光落在德拉科脚上那双沾着泥点的龙皮靴上“教你如何正确地脱鞋?” 德拉科仿佛没听见那冰锥般的讽刺反而把银摇篮塞进自己睡袍口袋里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阿尔文甚至将被子往上拽了拽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了些只露出一头凌乱的铂金发顶。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反正我不走。
你这床垫比我的软。
” 阿尔文闭了闭眼。
他左肩胛骨的巫碎党纹章似乎感应到主人情绪的波动隔着睡袍布料散发出细微的、针扎似的魔力刺痛。
他毫不怀疑如果此刻手里拿着的是魔杖而不是毛巾他很可能一个无声无杖的漂浮咒就把这尊瘟神连人带被扔到门外走廊去。
“德拉科。
”阿尔文的声音压得更沉每个字都像在冰水里淬过“给你三秒钟。
” 被子里毫无动静。
“三。
” 德拉科甚至发出了一声刻意拖长的、假得不能再假的鼾声。
“二。
” 阿尔文垂在身侧的左手指尖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寝室角落书桌上一支银质羽毛笔无声地悬浮起来笔尖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寒光。
“一。
” “阿尔文!”德拉科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动作快得像被蛰了。
他头发乱糟糟地翘着灰眼睛里哪有半分睡意全是警惕和一丝丝被拆穿的恼羞成怒。
“你敢用那玩意儿扎我我就告诉妈妈你一年级的时候用狐媚子蛋炸了卢修斯的白孔雀!” 阿尔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悬浮的银笔尖稳稳地对准德拉科的鼻子:“你猜纳西莎姨妈是更相信一个炸孔雀的指控还是更愿意听我解释——为什么她儿子深夜赖在表哥床上还偷拿他侄子的摇篮玩具?” 德拉科噎住了脸颊可疑地泛红。
他一把将口袋里的小银摇篮掏出来气呼呼地扔回阿尔文的床头柜上:“还你!小气鬼!” 动作幅度太大睡袍领口滑开一些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阿尔文的视线在那片皮肤上停留了半秒随即移开像被烫到。
他挥了下手悬浮的银笔“啪嗒”一声落回原位。
寝室陷入一种紧绷的安静只有壁炉里火焰燃烧的噼啪轻响。
“理由。
”阿尔文走到窗边背对着德拉科声音听不出情绪但室内的温度似乎又下降了几度窗玻璃内侧甚至开始凝结出细小的冰晶花纹。
“别再用那些巨怪听了都发笑的借口。
” 德拉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下巴搁在膝头盯着阿尔文挺直而略显孤寂的背影。
那件黑色睡袍衬得他身形愈发修长湿漉漉的银发贴在颈后像某种冷血动物褪下的鳞片。
德拉科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角。
“……波特。
”他闷闷地吐出这个名字声音低得几乎被炉火声盖过。
阿尔文的身影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又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你!”德拉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侵犯领地的炸毛感“在魔药课储藏室!你去拿犰狳胆汁的时候!他就靠在门口!眼睛黏在你身上!像苍蝇盯着……盯着……”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比喻气得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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