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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了福岛正则庶出子第十七章 名呼

当虎千代“得了天下人偏讳”这件事传回尾张国那一刻。

蜂须贺氏竟然第一次感受到了开心以至于到最后被那兴奋怔住了。

还记得女房禀报时她手里的茶盏晃了晃蜜色茶汤溅在袖上竟忘了擦。

过去她不理解《徒然草》中吉田兼好那句:男女之情不在欢好而在不得见之忧因为武家男儿离家本是常态。

武家女子也不喜男儿将有用之身丢在温柔乡里。

可她自从那次曲意逢迎后世界似乎都变了。

她懂了《古事记》中洗衣女赤猪子被临幸后苦等八十年又是怎样的心态。

“福岛赖陆样赖陆样....”蜂须贺恰如书中那些怀春的公家小姐那样一次次的默念着直到福岛赖陆回来看她可看着对方的折乌帽子和直服一时间竟有些愕然。

雪下得细像有人把盐轻轻筛在夜色里。

蜂须贺把虎千代送到私宅的小院门口檐灯映着两人的影子一长一短被雪压得很薄。

一片雪恰好落在她鬓边。

虎千代抬手指尖几乎碰到那缕发丝却在将触未触的刹那缩了回去像被火舌燎了一下。

雪粒随即化开顺着她耳际滑进领口留下一道水痕。

蜂须贺怔了怔忽地低笑出声:“上次你也这样。

”虎千代没听懂。

她望着檐灯像在回忆一场旧梦:“他去伏见城前——也是雪夜。

你在本丸的回廊里突然把我按在柱子上一句话不说就吻过来。

那天我问你:‘你决定与我共死了吗?’你还没答远处就响起巡逻的木屐声。

你像被雷劈了似的松开我退了三步连雪都没拍转身就跑。

”她抬手替自己拂去鬓边残雪指尖却停在半空像替当年的少年完成那个未竟的动作。

“今天没有木屐声了。

”她轻声说像在陈述一个事实又像在发出邀请。

虎千代喉结滚动忽然伸手这一次真的碰到了——指尖穿过微凉的发丝替她捻走那粒顽固的雪。

雪在指腹化成水他却没有再缩手。

蜂须贺闭了闭眼呼出的白气掠过他的下巴。

下一瞬她踮脚吻了他。

不是回廊里那种带着酒气的冲撞而是极轻的一碰像雪落在炭火上——嗤的一声就化了。

那一夜她想了很多很多....... 许多过去明白的不明白的都想了个通透。

翌夜清洲城本丸总比别处沉些。

蜂须贺氏坐在私宅的暖炉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釉色剥落的茶盏——外面隐约传来正则的怒吼混着嫡子正之怯懦的辩解像钝刀反复割着她的耳朵。

“废物!连上马都像是个猴子爬树!你不觉得自己猥琐吗?” 吼声撞在纸门上震得炭盆里的银霜炭火星溅起。

蜂须贺氏猛地攥紧茶盏指节泛白——她是蜂须贺家的嫡女嫁入福岛家时陪嫁的良田与武士能撑起半个尾张町可如今却要日日听着丈夫辱骂自己的儿子看着正之像株被霜打蔫的稻子连抬头看她的勇气都没有。

暖炉里的伽罗香明明灭灭她忽然想起出嫁前母亲握着她的手说“正室之责在守家业、教嫡子”。

可家业是正则的酒气与暴躁嫡子是扶不起的软泥她这个“正室”倒像个守着空壳的摆设。

“夫人吉良夫人那边又让佐助来取鲸肉了。

”女房低声禀报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谁都知道蜂须贺氏最恨吉良晴那间“厕所”般的屋子更恨晴总能不动声色地从正则那里讨来好处。

蜂须贺氏抬眼眸底淬着冷:“取?她倒会拿乔。

一个被掳来的俘虏靠着几分狐媚留住主君还敢私下给庶子养私兵真当清洲城是她吉良家的后院?” 她总以为晴是情敌是想靠着虎千代攀附更高的位置——就像那些年伏见城的姬妾们围着秀吉争宠那样。

她却不知道晴深夜里对着鲸肉落泪只是怕虎千代练枪时饿肚子;不知道晴每次去药师堂烧香求的从不是富贵只是“让我儿能抬头做人”。

这日卯时虎千代按约来私宅取粮秣的批文。

蜂须贺氏没像往常那样端着主母的架子只把批文推到他面前暖炉边的伽罗香里竟掺了丝极淡的、属于他身上的肉腥气——以往她定会皱眉避开今日却没动。

“家督又在骂正之了。

”她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软些像卸了层铠甲“骂他没出息骂他不如你这个庶子能打。

” 虎千代捏着批文的手顿了顿。

他见过正之缩着肩膀挨骂的样子也知道蜂须贺氏每次撞见都会躲进屋里半天不出来。

“夫人……” “别叫我夫人。

”蜂须贺氏打断他指尖划过暖炉边缘“今日没旁人叫我蜂须贺就好。

” 她忽然倾身靠近伽罗香裹着她身上的丝绸凉意贴得他很近。

以往的幽会总有几分权力与欲望的拉扯可这次她的指尖轻轻落在他颈侧——那里还留着上次的红痕她却没像往常那样调侃只是慢慢抚过:“你练枪时会疼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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