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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了福岛正则庶出子第十六章 缔名頼契

德川内府家康的御教书摆在虎千代面前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和蜂须贺氏的私情已经被斩断了。

德川内府家康虽然已经请辞了内大臣的职务但是晴带来了空白的“御教书”确依旧是天下最稳的保证。

不过他虎千代今后的一言一行都关系着内府大人的脸面。

晴并没有说蜂须贺的好话更没有说蜂须贺的坏话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她不会难为你了....” 虎千代看了看母亲终究没有说出那句“蜂须贺变了她说愿意和我共死...”不单单是因为母亲不信更不是他对蜂须贺没了一点留恋。

更不是那句“共死宣言”在他心里没有分量。

而是他太知道母亲的想法只要说出那句话就是用最钝的锉刀反复在母亲的心上剐蹭。

而那时候母亲也根本不会去打他更不会去哭和闹只会看着他笑不是后世电视剧中哀莫大于心死的冷笑。

而是一笑就能说出“那又如何”的决绝。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虎千代知道蜂须贺的“真心”解决不了她与生俱来的“身份枷锁”——她是蜂须贺家的嫡女、福岛家的正室这份身份不是“真心”能抹掉的毕竟这不是偶像剧更没有人情或者说人情不如身份有重量: 她跑了蜂须贺家不会罢休——蜂须贺家是尾张谱代大名不会容忍自家女儿“跟着庶子私奔”必然会动用势力追查甚至联合福岛家围剿到时候追杀他们的就不只是东军还有蜂须贺家的私兵。

她的“正室身份”会永远拖累虎千代——哪怕跑到越后只要有人知道“这女人是福岛家正室”虎千代就永远甩不掉“勾引主母的庶子”标签。

乱世中“名声”是立足的根基一个背负“叛臣+乱人伦”骂名的人永远不可能被任何势力真正接纳更别说有未来。

母亲太懂“身份的重量”了——她自己就是“吉良家余烬”的身份一辈子被人看不起;她绝不能让儿子再被“蜂须贺正室”的身份绑死变成一辈子抬不起头的流亡者。

晴从樟木箱里取出叠得齐整的衣物时樟木的沉香混着浆洗后的冷意扑面而来。

她先拎起那件黑色小袖指尖在领口摩挲——布料是粗绸织得紧实却无半分花纹连针脚都藏在衣缝里看不见一点多余的线迹。

“庶子登城衣不能有纹”她把小袖往虎千代面前递声音轻得像落在衣料上的雪“这是规矩也是让北政所、让丰臣家的人一眼看清你的本分——你还没蒙主家恩赏不能僭越。

” 虎千代伸手去接指腹触到布料的糙感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给她缝护心镜也是用这种粗绸说“耐造能挡刀刮”。

晴又拿起那条表袴深蓝色腰封是素布连家纹都没绣:“表袴要系在小袖外腰封别系太紧一会儿跪坐时会勒得慌。

” 她蹲下身展开那双雪白足袋袜口处一道灰线赫然在目——是用最粗的麻线缝的针脚歪歪扭扭不像她平时的手艺。

“这道灰线是我昨天连夜缝的”晴的指尖在灰线上蹭了蹭指甲勾出一点线头又赶紧按回去“别人看不懂北政所一定懂——这是‘庶子’的标记比任何话都直白告诉她你没忘本也没妄想。

” 最后她从木盒里拿出折乌帽子和胁差。

乌帽子的折角压得平平整整胁差的刀柄缠着黑绳刀鞘是普通的黑漆没有任何装饰。

“折乌帽子你自己戴记住折角要朝前别歪了;立乌帽子是有官职武士戴的你不能碰。

胁差插在左腰打刀让家老代捧——”晴顿了顿抬眼看向虎千代眼底藏着她惯有的冷静“不是不给你带是你还没‘带刀上殿之格’硬带了会被奉行所的人拦在本丸外丢的是福岛家的脸更是让丰臣家觉得你不懂规矩。

” 虎千代沉默着穿衣小袖的领口有点紧他抬手想扯晴却伸手按住他的腕:“别扯紧点显精神也显恭顺。

”她帮他系表袴的腰封手指绕到他身后时忽然从袖里摸出一张叠得极小的纸——正是之前家康给的那封空白御教书朱印的红痕在昏灯下格外扎眼。

于是出门准备登城。

伏见本丸的石廊还沾着晨雪虎千代踩着下駄走过时木屐底蹭着冰碴发出细碎的“咯吱”声——这是他第一次独自登伏见本丸身后跟着捧打刀的家老腰间胁差的黑绳随步伐轻晃乌帽子的折角始终朝前没敢歪半分。

过奉行所检查时两名武士的目光先扫过他的黑小袖(无纹)再落向足袋口那道灰线指尖在刀鞘上敲了敲(确认是普通黑漆)便侧身放行:“福岛殿直走至御殿门内侍会引你入内。

” 虎千代躬身应“是”指腹下意识摸了摸怀中的空白御教书——朱印的红痕隔着粗绸像贴在心上的烫印。

御殿内比想象中暗炭盆里的银霜炭燃得安静只偶尔爆个火星映得幔帐上的丰臣家纹忽明忽暗。

北政所宁宁坐在上首一身深紫襦袢袖口绣着极小的菊纹;淀殿茶茶在她身侧素白小袖外披件茜色羽织垂着眼指尖无意识捻着衣带;六岁的秀赖坐在正中的矮榻上穿件缩小版的直垂腰间佩着短刀姿势板正得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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