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福岛正则庶出子第十章 ?
就在尾张国的福岛陆还在醉心于练出强军佐和山城的石田治部三成还在揣度陆是不是先太阁殿下的私生子还有吉良晴为自己的宝贝儿子手下的“饿鬼众”会不会断炊的时候现在聚乐第的新主人茶茶也就是后世人所熟知的淀殿则是在给年幼的儿子讲当年看到的那株黑百合有多么美。
烛火轻晃她指尖掠过唇角仿佛还能尝到当年那朵花坠入茶碗时的苦涩回甘。
她不是在回忆而是在播种。
年幼的左近卫权中将(さこのえごんのちゅうじょうSakone-gon-chūjō)将来不会记得“黑百合事件”只会记得“母亲讲过一朵美丽的花”——但那份被美包裹的怨恨早已渗入骨髓。
可黑百合事件却不只是她茶茶一个人的故事更有此时身处于伏见城的北政所(宁宁)她作为先太阁的正室夫人知道所谓的黑百合背后的所有故事远不是佐佐越中守(Sasa Etchū no Kami)特意从越中(今富山县)采来那株花时的每一片露水、每一个眼神—— 可她不说。
因为有些真相一旦出口就不再是历史而是宣战书。
此时伏见城的晨雾还没散町外的杂粮铺就支起了摊子。
老板森甚右卫门(石田三成的探子)刚把硝石清单藏进米缸一个穿藏青襦袢的男人就掀了门帘——是“多闻屋”的商人治郎右卫门手里攥着块油布上面记满了昨夜从德川家仆那听来的零碎。
“森老板换个情报?”治郎右卫门笑得谄媚指尖在油布上划“德川内府的人昨儿在酒肆说石田治部殿派人去清洲了查的是福岛家那个庶子——叫虎千代的听说从足轻头升了百人将。
” 森甚右卫门眼皮都没抬:“这种庶子提拔的破事值几文?” “不值钱不值钱。
”治郎右卫门搓着手突然压低声音“但我多嘴问了句那庶子还拒了内府的联姻——户田家的女儿说什么‘不愿入赘’。
还有件更荒唐的他手下三个足轻居然打赢了本多中务大辅(忠胜)的旗本!鄙人还听说还是一合(一回合)不到本多家的旗本老爷就捂着裆滚地连兜裆布都裂了啧啧清洲町的小娘们笑了一整天呢。
” 这话让森甚右卫门动作顿了顿却仍没接话——在他眼里足轻赢旗本不过是“偶然”远不如硝石的去向重要。
可治郎右卫门没走反而凑得更近:“我琢磨着北政所样(宁宁)说不定感兴趣——她老人家最关心福岛、加藤那些孩子的事一个庶子敢拒内府的婚还打赢本多的人说不定藏着什么猫腻。
” 他不知道这话顺着杂粮铺的门缝飘进了隔壁茶屋——那是宁宁派来买点心的老仆手里还提着刚装的樱饼。
半个时辰后伏见城宁宁的居所里治郎右卫门被两个侍女架着往外拖嘴里还喊着“北政所样!我这情报真有用!那庶子还吃鲸肉练鬼兵……” 门“哐当”关上宁宁捏着老仆递来的樱饼指尖却泛白。
她起初只当是商人想骗赏钱可“内府撮合联姻被拒”“足轻赢本多旗本”“鲸肉练鬼兵”这三句话像三颗石子投进她心里搅起了积了十五年的旧怨与半年的疑云—— 十五年前四国征伐后秀吉本想把吉良晴留在身边是她宁宁当着近侍的面驳回:“一个被长宗我部俘虏过的女子来历不明怎配进丰臣家的门?” 她至今记得晴当时垂着头的模样眼神空洞得像没魂的游女——从那时起“游女”就成了她对晴的专属蔑称既是贬低这女人的出身也是警告秀吉:丰臣家的内宅绝不能留“血统可疑”的隐患。
后来秀吉把晴赏给福岛正则她只当是“废物利用”从没想过这女人竟能在福岛家扎下根。
她至今记得晴被拖出御座敷时袖口里掉出一粒黑百合的种子。
后来才知这女人连掉出的种子都藏得严实——哪是没魂兴许是先太阁早就喂她吃了什么定心丸。
黑百合出现在天正十五年而黑百合的种子则是秀吉天正十三年送给那个贱人的所以她才会对越中守(佐佐成政)如此愤怒可笑茶茶还以为她宁宁在争宠。
原本以为她过不了几天就会像是樱花那样消失可去年冬天她又听近侍提过“福岛家有个侧室总从堺商那买鲸肉、鸡蛋”当时只当是福岛正则的荒唐事;后来家康提议“虎千代入赘户田家”她虽觉得不妥却没往深想;如今再连起来——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游女”(晴)能让福岛家破例吃肉她的儿子能赢德川精锐旗本还敢拒内府的婚这哪是“庶子好运”?分明是有人在背后推! “去把阿福(宁宁的亲信女官)叫来。
”宁宁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沉了三分“再把去年福岛家的物资账册、还有近半年关于‘户田家联姻’的传闻记录找出来——我要知道这到底是庶子拒婚还是福岛正则在装糊涂!”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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