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牛的盗墓日记第39章 被盯上了
发什么呆呢?走了!二踢脚在门口喊道。
我最后看了一眼安静地坐在行李箱旁的哑巴跟着他们走进了广州繁华的夜色中。
把头领我们来到“金色年华”门口。
他甩出鎏金会员卡。
猴子盯着卡面烫金的裸女图案鼻血差点滴在老烟枪的劳保鞋上。
进门穿着超短裙的迎宾女郎笑靥如花玻璃旋转门里飘出《吻别》的旋律。
猴子盯着姑娘白花花的大腿咽口水老烟枪的劳保鞋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打滑。
谁也没注意街角垃圾桶旁蹲着个拾荒老汉他裹着破军大衣浑浊的眼睛追着我们消失在电梯里。
在我们头顶十八层走廊里的水晶吊灯突然闪烁两下投下鬼魅般的影子。
推开888包厢的鎏金雕花门激光灯球在天鹅绒墙面上投射出迷离光斑。
水晶茶几上摆着果盘和十二瓶百威啤酒玻璃转盘里浮着干冰白雾顺着镶钻麦克风底座流淌。
墙角的点歌机屏幕闪烁着《潇洒走一回》的歌词。
六个穿亮片吊带裙的姑娘起身相迎蕾丝裙摆勉强遮住大腿根。
老板好~最丰满的那个径直坐到老烟枪腿上胸前的丘比特纹身随着呼吸起伏。
老烟枪的劳保鞋重重磕在茶几边缘震得果盘里的西瓜片直颤。
一个穿黑色蕾丝低胸装的御姐扭着屁股坐到把头腿上鲜红的指甲划过他的灰夹克:老板开什么酒呀? 先来三瓶黑牌。
把头掏出一沓现金拍在茶几上纸币边缘还沾着墓土碎屑。
《饿狼传说》的前奏突然炸响二踢脚抓着麦克风开始嘶吼。
他每个音都跑调烟嗓里像卡着口痰唱到爱会像头饿狼时陪酒女强颜欢笑地拍手转身就偷偷往耳朵里塞了两团纸巾。
老烟枪正跟两个姑娘玩骰子左手在姑娘腰肢游走右手精准地将花生米抛进三米外的烟灰缸。
大妹子…猴子瘫在真皮沙发上眼睛直勾勾盯着给他倒酒的姑娘:你这颗痣… 他手指戳向对方胸口:真性感! 陪酒女娇笑着拍开他的手:老板好坏哦~V领里雪白沟壑随着动作轻颤。
猴子看得眼睛都直了手里酒杯的酒流到裤裆上都没发觉。
我缩在沙发角落灌下第二瓶啤酒喉咙火辣辣的。
看着屏幕上莫文蔚的《盛夏的果实》MV突然被香风笼罩。
一个穿银色亮片裙、戴着眼镜的姑娘挨着我坐下带着草莓味香水的气息喷在耳后:小哥哥玩骰子吗? 她拉着我的手放在黑丝大腿上指尖触到吊带袜扣的金属搭扣我触电般缩回手打翻了果盘里的西瓜。
哟小哥莫不是个雏? 她突然凑近淡淡的烟味扑面而来:姐姐给你包个大红包...说着就用染着紫色指甲的手摸向我的皮带扣。
我猛地站起来啤酒瓶哗啦啦倒了一片:我...我去趟洗手间! 走廊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暗红色壁灯照出我发青的脸。
转过拐角时看见清洁工蹲在工具间门口打电话见我过来连忙背过身去。
镜面墙反射出他攥着的手机屏幕——正在发送的彩信照片里赫然是我们走进包厢的背影。
我揉了揉眼再往手机的方向看去发现手机已经息了屏。
安全出口的绿光下三个纹身青年正在分食白色粉末。
我跌跌撞撞冲下消防通道蹲在巷口的梧桐树下呕吐。
霓虹灯牌在呕吐物里折射出扭曲的光我注意到有个裹军大衣的秃顶男人正在马路对面翻垃圾桶时不时瞟向KTV的方向。
我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看着对面写字楼加班的灯光一格一格熄灭。
卖炒粉的推车吱呀呀路过油锅里腾起的白烟裹着葱花香气忽然想到哑巴守着行李箱吃泡面的样子。
凌晨十二点零七分两个醉汉勾肩搭背撞进便利店玻璃门开合间泄出《千千阙歌》的旋律。
我掐灭烟头看向KTV方向旋转门里晃出几个歪斜人影。
二踢脚架着不省人事的猴子出来他脖子上还挂着陪酒女的蕾丝内衣嘴里嘟囔着:再来一瓶! 老烟枪左拥右抱着两个姑娘边走边打酒嗝劳保鞋跟沾着口香糖每走一步都发出撕裂声口红印更是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衬衫第三颗纽扣… 回程路上二踢脚突然踹了猴子一脚:瞧你这熊样! 猴子扑倒在电线杆旁抱着老军医广告牌亲了一口。
转过第三个路口时把头猛地刹住脚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把头突然冒出一句黑话这是有尾巴跟着的意思。
我浑身一激灵看到旅社楼下的阴影里停着两辆没熄火的摩托车。
穿皮衣的青年正在给后视镜系红布——道上管这叫挂彩意思是准备动手。
另一个戴鸭舌帽的假装看报纸可报纸都拿反了露出腕间青色的锚形纹身。
他们腰间鼓鼓囊囊的八成别着“真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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