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拯救德意志第243章 公社再起
“革命的时刻巴黎公社的复兴即将到来同志们!” 在原本历史中脱离法国社会党(SFIO)并创立法国红党的吕多维克·奥斯卡·弗罗萨尔(Ludovic-Oscar Frossard)说出这句话时他的红色主义同志们眼中闪烁起光芒仿佛等待已久的时机终于来临。
他们纷纷露出炽热的笑容互相拍着肩膀难掩激动之情。
那段因高呼反战而被克列孟梭逮捕、被迫入伍或投进监狱的屈辱岁月已经过去了。
如今的巴黎人民正因无法接受战败而怒火中烧政府则一心扑在和谈上根本无力平息这汹涌的民怨。
更不用说最近的“夏普密使事件”更是将民众对政府的不满推向了顶点如今的法国只需有人轻轻一推便可能引爆整座火药库。
因此现在正是时候重新举起那面暂时放下的猎猎红旗将曾被践踏的公社理想再次燃烧在这个被资产阶级反动势力占据的世界之上了! 推翻徒有其表的第三共和国让革命的祖国法国重现真正的模样! “但真的可以吗?协约国不可能坐视第二个公社的诞生。
” 共同创立红党且是首位获得“列宁勋章”的外国人马塞尔·加香(Marcel Cachin)语气忧虑地说道。
的确如他说的协约国绝不会愿意看到第二个公社诞生。
甚至很可能亲自出手将它粉碎。
“协约国暂时不会轻举妄动。
” 正因如此他们才会犹豫。
在踌躇与权衡中浪费时间。
“所以我们必须在协约国行动之前占领巴黎掌握法国。
然后如同俄国布尔什维克那样与协约国妥协迫使他们承认公社的存在。
” “喔喔......” 听到弗罗萨尔的话强硬派们纷纷低声惊叹似乎觉得这话不无道理。
当然这种推测不过是希望中的设想漏洞颇多。
而弗罗萨尔自己对此也非常清楚。
“但我们别无选择。
如果现在不行动就太迟了!!” 普恩加莱与杜梅格已经在提防他们。
毕竟眼睁睁看着俄国革命与德国斯巴达克同盟起义发生后若不保持警惕才是不正常。
随着时间推移处境将对他们愈发不利。
第三共和国一旦稳定下来革命之路也将愈发遥远。
所以必须在共和国恢复秩序之前采取行动。
尤其是现在正值“夏尔普密使事件”在共和国撕开了一道巨大的裂口这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更何况弗罗萨尔还有另一层迫切的担忧。
那就是他曾尊敬的革命前辈俄国的列宁与苏维埃委员会。
正在逐步平定国内一切反对势力的列宁打算创立一个用以取代已被大战摧毁的第二国际的新组织——第三国际即赫赫有名的共产国际(Коминтерн)试图主导全球的红色主义革命。
照此发展下去法国乃至全世界的社会主义者都需要在列宁和布尔什维克的指导下进行发展。
这对曾与德国社民党并肩主导第二国际的他们而言是绝对无法容忍的局面。
“我怎么可能甘心向那些斯基泰乡巴佬低头!!” 他心中怒吼着。
而能阻止这一切的答案唯有革命。
只有革命成功才能让法国与苏维埃俄国站在同一个高度。
“包括皮埃尔·莫纳特(Pierre Monatte)在内的工团主义者们也决定支持我们。
” “那SFIO里的其他人呢?比如茹尔·盖得(Jules Guesde)和莱昂·布鲁姆(Léon Blum)?” “我们根本没打算和他们谈。
他们不是值得信任的人。
” “说得也是无论是盖得还是布鲁姆都像是德国社民党那种背叛马克思主义、将斯巴达克同盟送上断头台的家伙。
” 拿茹尔·盖得来说他在战前一直拒绝与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做任何妥协但等战争爆发后他又立刻加入内阁担任不管部长(Minister without Portfolio)表现得和德国那伙修正主义者没两样。
而未来成为法国社会党首任总理的布鲁姆则是改良主义者让·饶勒斯(Jean Jaurès)的弟子。
与其相信这两个言行不一、向德社民党靠拢的人弗罗萨尔更愿相信乔治·索雷尔(Georges Eugène Sorel)那个曾加入“法兰西行动”但在见证俄国革命成功后转向列宁主义的法国工团主义巨擘。
“那么现在剩下的只有行动了。
” 随着弗罗萨尔下定决心加香等一众SFIO强硬派默默点头。
如今唯一的道路就是革命。
....... “说什么要退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无法再与你们同行。
我们走的路不同志向也早已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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